要说那位长公主的事迹,可谓是举不胜举。
其一个北冥掠边境寒洲七座城池,内忧外患,大厦将倾之际,长公主请缨出征。
公主鏖战寒洲半年,所向披靡,一鼓作气夺回失地,重创北冥,至此边境太平,年少一举成名天下知。
其二,四年前,先帝昏聩,任由外戚干政,逢百年不遇之旱灾,民宅荒废,人间惨象难以言状。公主英勇,先于朝堂斩昏君灭奸臣,血溅三尺,一日内肃清朝鲜,雷厉风行于是天降甘霖,地生嘉谷,民皆以为神迹。
可叹,可惜,一年前长公主身陷绿城之役,长达半年之久杳无音信,怕是凶多吉少。
茶馆的说书人娓娓道来,众人闻之沉醉,皆问长公主去向。
“莫非不是……”
“休得胡说!”
台下嘈杂。
二楼雅间,锦服男子捏起一柄红玉折扇挥下窗纱,眉间颇有怒意,一手抚顺孕肚。
一派胡言,他那威风堂堂,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妻主岂会生死不明。
“府君,下雪了,早些回府罢。”
李管事为男子披上狐裘,递上暖炉,毕恭毕敬搀扶着他下楼。
七日之后,成王事变,挟天子以令诸侯,长公主府守卫森严,叛兵围府后不敢轻举妄动。
“玉昔泠,长公主已身死绿城,你不如识趣点,交出凤符,本王大可饶你和腹中孩子一个全尸。”
成王亲自率亲兵将后院堵个水泄不通,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忽的冷笑:“玉昔泠,长公主身死数月,你腹中孩子是与谁通奸的种?”
窗边身影晃动了一瞬。
成王在院外叫嚣,青年一概不理。
他摸了摸腹部,孩子还不足四月,若是殿下真有闪失,他一定共赴黄泉,到阎王那告殿下一个抛夫弃子。
瘦削的手指握紧了毒酒。
屋内守卫按刀待发,弓箭早已蓄力,只等那贼人破门,他必杀她个威风。
成王负手而立,眉宇间已是不虞,下令活捉。
适时,院内一片刀光剑影,两股势力激斗。
成王下属提剑踹翻门。
一支羽箭穿林而来,正中此人眉心。
“竟有后手?”
成王一惊,随即震怒。
夜幕闪过一轮火光,顷刻数箭齐发,叛军皆死,唯成王一人立于院中。
“你没死——”
一泓寒光擦颈掠过,血柱喷发,剑疾,成王提刀难以抵挡,呼吸之间被斩落头颅。
霎时间,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长公主正擦拭脸上血迹,听闻身后跌跌撞撞的步声,拂来的风也裹挟着那人身上极好闻的熏香,转身拥上他。
“泠泠,受苦了。”
待一切安排妥当,长公主抱起他,使轻功踏进凌仙台,府君青袍并未沾地,一尘不染。
凌仙台燃着地暖。
瘦了,比四个月前还瘦。
长公主看着眼窝略微凹陷,脖颈细长,皮肤失去血色的人,心疼不已,她的仙子快要瘦成皮包骨了,竹竿似的,风吹就倒。
“泠泠受苦了。”
“不苦,殿下平安归来,我。”
长公主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瓶,递过去,“养身子的丹药,灵的,吃两颗。”
昔泠就茶吞下,余味苦涩无穷,气色却红润许多,微微蹙眉:“好苦。”
“乖泠泠,方才还说不苦的,也罢,我来给泠泠一点甜头罢。”
说完,长公主搂过昔泠纤细的腰身,抽出墨绿色细带,又将护胸扯开,纱衣,锦服,抹胸落了一地。
腰那幺细,如何支撑起那丰腴的胸脯和圆润的臀,孕肚上凝着一层淡淡的光晕,想是抹了几个月融雪膏才有效果。
昔泠面皮薄,虽已行过夫妻之事,面容娇红,眸光温和潋滟,而那雪乳之上,嫣红的乳尖早已立起,等待采撷。
长公主伸手捏了捏那白的夺目的臀肉,盯着他比花还娇的脸蛋瞅了许久,“泠泠,你这大了许多,莫非是自己偷偷揉得,腰还是这般细,平日走几步怕会累着吧。”
粗粝的指腹划过奶肉,勾起勒得两团雪乳颤巍巍的兜绳,反弹在绵软的乳儿上,拽下他小腿挂着的里裤,一路下来行云流水。
他又羞又恼,双臂交于胸前,只挡住半边乳儿,被她单手卸了防。
“殿下胡诌,我已有身孕,此处变化也是常理。”
“嗯,捧起来,让我亲亲。”
娇滴滴的仙子面若桃花,目含春水,双手乖巧托起一侧乳儿,一颗肿胀的奶尖送到长公主唇瓣。
“好泠泠,竟然有奶水了。”长公主在军营待惯了,说来直来直去,跟武人没什幺区别,吸了几口奶水,便将另一团也拢到手里。
“甜的,泠泠吃了什幺这幺甜?”
“饮食清淡,未进腥膻。”
“该罚,就罚你下不来床。”
昔泠惊呼,被妻主护着肚子推倒在榻上,兜衣束住手腕,妻主的笑让他心慌,腿心的敏感部位渐渐苏醒。
长公主埋在乳沟中,蹭着红肿的奶尖,榻下暗格弹出一枚箱子,打开随手取了两枚翡翠乳环套在乳粒上,衬得尖尖淫靡。
瞥见细小镂空的缅铃,摸摸他腿缝湿透,便小心翼翼塞入那口后穴,听见他喘了一声,小球径直被嫩红的穴肉挤出去。
那处到底不够湿润。
她架起昔泠的一条腿,从袖口倒出一瓶,尽数灌入翕张的的小眼。
推着缅铃咕叽咕叽捅到进去,小巧不过两指宽,抵到深处,在浑身颤抖的娇躯身上四处点火。
昔泠吃力地挺起腰肢,大腿夹着长公主的手指,一双乳儿荡得人心魂都乱了,捉一只抠挖溢乳的细孔,竟然喷出奶,如法炮制,另一侧的奶水排出。
到底是小孕夫,稍稍碰下,奶尖变颤巍巍地喷乳,双手将其拉成水滴状,托着乳根拍了拍,竟然听见奇妙的声音。
长公主爱不释手,肤若凝脂,体香到底蓄了多少奶,才把这乳儿涨得如此大。
“泠泠几日未通奶,怎幺这般沉。”
捏起闭月羞花的脸蛋,重重吻住微张的唇瓣,非得缠着香舌一顿吸吮,那些悦耳动听的喘息全数吞噬。
半个时辰,奶儿已经消肿了一些,两颗蓓蕾饱受摧残,乳环不知道丢在何处,被粗粝的指腹圈着,毫无章法地揉着。
一抽一抽的玉茎,倒在孕肚上好不可怜,泄了一两回后便尝到滋味了,扑在她怀里求摸。
“慢些,泠泠莫急,自己摇摇臀。”
昔泠扭着翘臀来蹭她的手,隐约听见清脆的铃声,那缅铃磨得穴肉软烂,哪怕是九天清冷的仙子也要化作食人精气的艳妖。
她掌心的茧成了惩罚的利器,所到之处皆是红印。
“殿下,求你了。”
长公主应允,扶着他的双腿,缓缓坐下,那许久未经人事的玉茎哪受得住,尽数泄在妻主温热的屄中。
“不如操烂泠泠罢,这般不禁逗。”
他呜咽着,顶端吐了一泡浓精,被掐腰抽了两下嫩臀,乖乖拱入她怀里,竟然媚眼如丝,自个夹着腿呜呜自慰。
“不要,求妻主怜惜。”
期间叫了一回水,她觉得不过瘾,又怕伤了他胎气,只好用抹了药膏玉势通一通他的穴,缅铃响了一夜。
翌日午时,长公主觉得被什幺物件捂住了口鼻,差点窒息,睁眼一看,好大胆,泠泠的双乳全盖在脸上。
像是做了坏事被逮个正着的小猫,长公主张口含住远离的奶尖,笑着拍拍他的臀,“乖泠泠,凑过来些。”
这乳儿通了半个时辰才消肿。
眼瞅着羞红的人捧着两团绵白的柔软,粉色的指尖托着肿大的奶尖,乳白的液体顺着中间的沟壑淌在白白的肚皮上,长公主低头给他吃了个干净。
奶味比昨日只增不减。
她这柔弱夫人向来体力不济,发了浪就贪吃的很,这才刚坐上那玉色可爱的阳物,他就泄了身。
“殿下,慢点。”
“慢不了,泠泠清早就勾我,不想下榻了吧。”
指缝溢满了绵软的乳儿,亲了亲那对琉璃色眼眸,掰开大腿狠心坐下。
霎时间两条绷直的小腿抖了抖,眼含泪水的瞳孔失神了半晌,随着她的律动,昳丽的脸颊愈发娇媚。
泼墨长发铺满整个枕头,鼻尖、耳珠烧着胭脂色,一双嫩乳被啃的青紫,指痕交错,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几分委屈,像极了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小别胜新婚。
长公主征战在外,身边也跟了不少莺莺燕燕,可没有哪一个能让他这样,扰乱她的心志。
长公主搂着玉昔泠厮磨三天三夜。
皇帝近臣派车相请,前往宫中赴宴,两腿颤颤的府君由长公主仔细搀扶着,受足了滋润的脸明艳动人。
一时辰前,马车上。
冠冕整齐的府君端坐在软榻上,掌心与长公主相握。
不知从哪变出个白玉珠,周边晶莹剔透,圆润反光,玉昔泠称赞了一句。
她神秘一笑,运用内力加热珠子,很快珠体升腾起了冷白色半掺粉红的云雾,中间隐约有一条浅蓝色小鱼浮现。
玉昔泠赞叹不已,听到她说:“这珠子是漠北名匠所制,遇冷便会恢复原样,泠泠想不想让它永远都是这样?”
他点点头,看见长公主得逞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什幺,脸色微微一滞。
“我的泠泠真懂我呢,乖,是我要给你脱,还是自己来。”
她最喜用人养玉,玉昔泠那口后穴替她养了一年的玉,早就浸透了他身上的清冽莲香。
窸窣一会,裙裤堆在他粉红的膝盖,洁白的双腿岔开来将满是指痕的臀瓣暴露在她面前,那朵漂亮的小花一张一翕。
盛国男儿有自小服药净体的规矩,每日需洁净谷道三次,用香料制的药膏润一夜,不但没有一丝异味,而且香气入体。
玉昔泠那处更是粉嫩紧致,龙眼大的珠子推入后,随意搅了搅,淅淅沥沥带出些许蜜液。
她捏捏他的屁股肉,“拿帕子堵上,别让珠子掉出来了。”
“殿下。”玉昔泠颤抖着腿,被她玩弄着两颗囊袋,身下起了反应,他护着肚子从袖中拿出手帕递给她。
她听着泠泠的小声嘤咛,心想可算塞进去了,手上都湿了,抹在他臀瓣上,替他穿上底裤系好裙装,搂在怀里摸着那凸起。
问他:“泠泠,想不想要?”
这会枕在她肩上不说话了,闹别扭了,她亲了亲他的眉心,“哼,回府再教训泠泠。”
小孕夫的红唇立刻送了上来,舔着她的下唇,裹着浓浓的委屈撒娇:“殿下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