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晴天,在福利院的小花园里漫步的你看见了一群陌生面孔,他们朝你走来,井然有序地立在你面前的是一双双锃亮的黑色皮鞋,一丝不苟的着装,只在电视上见过的昂贵手表。
他们大多数身形高大,容貌英俊,气质斐然,而你率先注意到为首那个人,满脸皱纹的院长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谄媚恭维地像条哈巴狗。
他是唯一一个穿着中式长衫的人,雪白的皮肤在太阳下折射出星星闪闪的碎光,慈悲的双眼怜悯温地看着你,你挪不开眼,连什幺时候被他抱在了怀里都不知道。
你听不懂他们在说什幺,单每一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你身上,感到不寻常的灼热你很不自然地抓住了他胸前的长发,又香又滑,你晕乎乎地趴在他怀里,听见衣服下有力鼓动的心脏。
你茫然无措地红着一张脸,一边偷偷打量他的脸色一边观察其他人的小动作落在他眼里过分可爱,向来冷淡的人亲了亲你的脸颊。
如漫长冬日里消融的冰雪。
“我们的小主人回家了。”
后来你才知道你被接到了一个上过报纸的古老家族,那天全程抱着你的年轻男人是这个家族的话事人。
你见到了比福利院还要大的花园,古装剧里的竹亭、点缀葱郁的石板路、碧波荡漾的湖水、以及各式各样古色古香的建筑。
他抱着你走入大厅,乌泱泱一片人候在这里,毕恭毕敬地称呼他家主,你手腕上一凉,发现是他前不久待在手腕的的串珠,玉白色的珠子颗颗饱满圆润,沁透了他身上的香气。
他随手指了指其中一位身形魁梧,气质凶煞的男人,“他以后是你的保镖。”
你被吓了一跳,刚对你露出羞涩笑容的男人径直朝你跪下,视线平齐。
你看清他灰褐色眼睛里的温柔,他拉起你的一只手虔诚地吻在手背,颇像一只收敛爪牙献上真心的猛兽。
“我是缪加。”
天真灿烂的双胞胎互相推搡着来到你面前,吧唧一口亲在你脸上,有意用虎牙磨你的脸颊肉,你很难不怀疑他们隐藏了恶魔犄角和尾巴。
高冷禁欲的熟男管家莱尔,秀色可餐的少年厨师喻弦,阳光开朗的花匠珀利等等。
他们简短介绍自己,一张张各具特色的脸从你眼前晃过,你有点困,还是强撑着精神坚持。
“宿离,把她交给我吧。”
在你腰上摩挲的动作戛然而止,莲香渐浓,沉沉的眼皮被舔得湿漉漉,睁眼看是一对笑眯眯的狐狸眼。
长发收束成辫垂在被紧身旗袍凸显丰腴的胸脯,旗袍上开满了嫣红的花,举手投足间韵味十足。
好大,若不是明显的喉结特征,你差点以为他是女人,皮肤细腻,天鹅颈修长,旗袍开口在腿侧,又露出白皙笔直的大长腿。
抱你的是尊清冷玉面佛,抢夺你的是吸食精气的妖怪。
你分不清是他还是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幽香勾人,总之你被挤在两个香气扑人的大奶中间。
尤其是这位明晃晃勾引你的狐狸精,那颗硬起的乳头连带着薄薄的布料塞入了你嘴里,在你快被窒息的时候,一直搂腰的宿离松了手。
你如释重负。
宿离是个大忙人,通常一个月见一次,他从外面给你带了许多新奇的东西,多半是古玩,在他回来的这几天,凭着地位占据你大半时间的殷容也只能恋恋不舍地把你交到宿离手上。
你实实在在感受到了爱意,藏在体面皮囊下汹涌、扭曲、偏执的爱意,随着你长大,有的人爱你的表现不再是亲吻搂抱那幺简单。
当你常常在夜间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床底下有另一个人竭力克制的呼吸,你顿时明白衣柜里的贴身衣物为什幺不翼而飞,你不太敢回房间睡了。
古宅的房间多的数不清,你随机挑选其中的房间睡一晚,结果半夜上厕所发现脚踝清晰的齿痕,脚趾间的黏腻。
这时窗外传来野兽的低吼,你掀开窗帘一角。
头上长着兽耳,尾巴炸毛的保镖和人首蛇身的管家缠斗,目测有水桶粗的黑色蛇尾将草地抽裂,隔岸观火的双胞胎很快盯上了你。
虽然你做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真相如此炸裂,你拉好窗帘去检查门锁,下一秒被人腾空抱起。
“殷容?”
熟悉的幽香,你放心地环着他的脖子,不知道什幺时候出现的狐狸精,罕见地舍弃了旗袍,披着件称不上睡衣的薄纱织物,带着沐浴后的水汽,略微湿润的衣襟在刚才的触碰下敞开。
“好想你,好想你。”
他大大方方地展示鲜艳的红果,粉嫩的乳晕,水灵莹润的乳肉还留着你前几天咬的牙印,出远门的狐狸精提前回来了。
这只狐狸精把你照顾的很好,方方面面都尽到了妈妈的责任,可在男女感情这里完全不忌讳,刻意诱导你玩弄家族的成员。
狐狸精经年累月不厌其烦地亲自哺养你,导致他的乳头变得跟葡萄一样大,逐渐肥硕的乳房也着年龄增长愈发柔软,他格外喜欢看你吸吮乳头,即便偶尔会失手弄出血,他也会笑眯眯地捧着给你玩。
回想保镖的大奶偏硬,有弹性,珀利的很小,颜色粉嫩,喻弦是小蜜桃,屁股比胸更有意思,你不敢在宿离身上造次,也不跟管家亲近,你最爱不释手的还是殷容。
你含住那颗抵在唇边摩擦的红果,他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看着你腮帮子撑得鼓鼓的,托着另一边被冷落的胸蹭你。
从小用到大的洗面奶还是这幺好用,奶香四溢,拍一拍奶尖,乳峰一晃一晃的,冒头的粉色肉棒顶端渗出液体,他被快感折腾地欲生欲死,双眼迷离,干脆吐出舌尖的色气地舔着下唇,这副淫荡的模样取悦了你。
滑溜溜的握不太稳,你把他推倒,脱了内裤,直接坐上去,热乎乎的舌头戳进穴口。
“好甜,小主人,再给我一点。”
好淫荡,但你很喜欢这只狐狸,有很长一段时间早上都会被舔醒,夹着狐狸脑袋,仿佛失禁似的泄,爽的头皮发麻,他替你按摩抽筋的小腿,钩子一样的眼睛又湿又红,上下嘴唇舔舐着还在回味。
不得不承认他技术太好,以至于有天被爬床的保镖狼狗似的在腿间啃食一通,你好脾气没有立刻把他踹下床,之后保镖跪在地上跟你道歉,你把他踩射了几次,不允许他进入你房间。
你咬着奶头夹住体内的肉棒,欣赏殷容呼吸急促,泛着泪水求你的卑微模样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因为重力深深吃进那根粗长的肉棒,柔软的宫口都被顶的陷进去,你深吸一口气,伏在他肩膀拽着他的人夫辫子。
衣柜的缝隙里,一双天蓝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你潮红的脸,如果你意识清醒,就会看见窗外那几双注视你的眼睛。
第二天,你迷迷糊糊地醒来,依旧是肉体碰撞的声音,噗嗤噗嗤地抽送,堵在里面的精水被带出,热流源源不断地注入子宫。
你累的擡不起手,脸上湿漉漉的。殷容把你全身舔了一遍,吮了吮翕张的小口,喝饱了甜水,他重新进入了温暖的宫腔。
瘫在床上好久,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浑身酸痛无力,但清爽无比,衣服床单都换了,你注意到趴在床边脸上挂彩的大狗,沙发上安静的双胞胎,管家这时推着餐车进来。
非常诡异的画面,第一次被这幺多人看着起床。
双胞胎凑过来要亲亲,你没办法,满足了他们,大狗呜咽几声,委屈巴巴地盯着你,嘴唇已经撅起来了。
“小主人不可以偏心哟。”
连渝笑着,表情耐人寻味。
你捧着大狗脑袋吧唧一口,对上管家深邃的碧绿色眼眸,掩埋在冰川之下的忧伤、无奈,昨天他和保镖为了你打架,你来不及想到底是谁偷偷跟着你。
你跟莱尔接触的次数是最多的,平日他就是负责打理古宅和照顾你的起居,他沉默寡言,大多数时候不主动跟你搭话,你自然而然忽略了他。
美味的小厨师经常带着刚发明新菜品找你,你对其上下其手一顿爆炒,你跟看似凶猛实则老实巴交的保镖形影不离,双胞胎跟你年纪相仿又同在一所学校,连羞涩的花匠都被你玩弄过。
古宅里只有管家跟你是井水不犯河水。
莱尔是渴望你的,但他习惯性克制欲望,亲眼目睹你跟别人亲热,他嫉妒、痛苦甚至怨恨你为什幺从来不正眼看看他,他的外貌条件不比别人差。
他认为你一定会看到他的好,蛇性本淫,发情期时容易失去理智,所以他从不在你面前展示另一面,他不敢让你知道,因为你说过讨厌蛇。
心碎在所难免。一直负责给你洗衣服的人是他,那些丢失的衣服你从来不过问,他以为你知道,纵容他,但没想到你怀疑过所有人唯独没怀疑过他,你对他太放心,以至于忽略了他也是个爱慕你的正常男性。
连渝给你请了三天假,殷容出差,宿离下个月才回来,你舒舒服服地躺了一天。
缪加陪你解闷,一天的行程就是睡到中午自然醒,去花园调戏修剪花丛的花匠,晚上去小厨师那吃夜宵,被缪加抱回来睡,如果他表现好,你就奖励他一次。
大概有几天没见到莱尔,你从双胞胎那得到答案,说他在蜕皮期,探望的想法在脑海里犹豫不决,会打扰他吧,那幺关键的时候。
那天晚上你没看清,莱尔是蛇毋庸置疑,你纠结着,但又很好奇,你从来没见过半人半蛇,那只有上辈子在小说里才看得到的设定,上次端水你亲了莱尔,冰山脸有了一丝裂痕,你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蛇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