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感到阵阵摇晃,刘珏强忍着困倦,半眯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不再是她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位陌生的男子。
男子约莫三十岁,五官俊朗,柔和而不失英气。重点是,他,他做的分明是古代打扮!
一阵一阵的剧痛裹挟着从脑子里袭来,刘珏难耐地扭动起脖子,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应当是在一辆马车内,躺在这位男子的腿上。
或许感受到她的动作,男子低下头来,惊喜道:“囡囡,囡囡你醒了吗?”
刘珏哼唧着,却发现自己暂时发不出什幺成型的声音。男子赶紧提高声量,命马车走得再稳一些,随后低声说:“囡囡,莫着急,多睡一会儿也好。”
默认了男子的话,刘珏默默地整理起脑子里的记忆:她原本是一个普通的现代女大学生,期末周连续数天熬夜复习,身体终于再撑不住,灵魂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不知怎的,魂魄却落在了一位古代的小女孩身上。
女孩也叫刘珏,不到十岁,是定远侯唯一的子嗣。
话说这定远侯,姓刘名砾,虽为宗室,但早在祖父真定王时开始走下坡路,到他这一辈少年丧父,后又丧母,年少时种种艰辛自不必说。后值天下大乱,造反云集,刘砾召集乡邻,用稀薄的家底竟拉起一支队伍,平定乱军,屡立战功,获得了朝廷的封赏。刘砾及冠时娶了一位妻子,但妻子不幸在七年前撒手人寰,只留下年幼的刘珏。后来刘????本人也整日征战沙场,顾不上再寻续弦,只想着把刘珏悉心抚养长大。无奈天有不测,刘珏竟在两个月前被乱军掳去,刘砾星夜攻城,终于让女儿回到了自己身边。
那眼下这男子,应当就是她这个便宜爹刘砾了。虽然是这具身体的生父,但对于一个清纯女大来说,膝枕的姿势也太不自在了。她转动身体,不断的改变姿势,突然感到一砾大掌抚上自己的腰:“囡囡,不要动了。”
!刘珏的脸突然涨红,因为她也意识到了,方才自己的头正反复地磨着男人的某处,此时正有隐隐擡头的趋势。
太尴尬了…她不敢再乱动,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住处。父女二人简单地用过晚膳,刘砾问:“囡囡,可要沐浴?”
方才一直沉默的刘珏也意识到自己多少有点太脏了,遂随意称是。刘砾便吩咐下去,不一会儿,便有侍女打好了热水,侍立一旁。刘珏便起身,往浴室走去,却不想便宜爹也跟在她身后,一起进了里屋。
不是…她又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看着自己的便宜爹无比自然地脱起衣服,刘珏只觉自己应该迅速逃离这个鬼地方。可刘砾似乎却不这幺觉得,他摸摸女儿的脑袋:“愣着做什幺,离了爹爹这幺久,都不会洗澡了?”
她迅速地搜寻起记忆,绝望的发现在小女孩过去的岁月里,确实一直是由这位超级奶爸和她一同沐浴,帮她来洗。起初是母亲已逝,又家境清寒没有侍女;之后她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方式,哪怕有侍女也只认准了她的老爹。
如今突然转了性子,只怕要引起怀疑…她认命地半褪去衣物,任由刘砾抱起,进入木桶。
木桶里水汽氤氲,她也逐渐放松下来,随意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不得不说,这便宜爹确实是好颜色:眉目含情,桃花眼似乎蕴着一汪清泉,小麦色的肌肤彰显着多年来的风霜,又平添几分英气。刘珏在内心暗暗地叹了口气,要换做前世,她完全可以放肆地欣赏这等美人,但如今却导致了她完全无法把这只比她大了几岁的男人当作亲爹。
亲爹却浑然不觉,他一边拿起大木勺,往她的身上浇着温水,一边用粗粝的大掌揉搓着她的身子 。而眼前的女孩却不显的格外局促,不安的躲避着他的动作。
许久不见,还扭捏了不少。他暗笑一声,眼看眼前女儿面带羞赦,玉雪可爱,眉眼见仿佛多了几分成熟气质,不禁感慨:“我们家囡囡如此可人,爹爹以后怎幺舍得让你嫁人啊。”
女儿的脸好像更红了,他的手掌随着揉搓一路向下。先前他总会避开敏感的部位,今日不知为何竟然鬼迷心窍地将手探了进去。
骨节分明的大手滑过小腹,轻轻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摩擦起大腿里侧。刘珏只觉得刘砾的大手带着电,游走到哪里便点燃了她那处的火焰。如今带着茧子的手指已然按上了她的花核,她再难忍受,身体忽地扭向一边,脚下却是一滑,直直地摔向刘砾的怀里。
“啊——”在她惊呼出声之际,刘珏感到了一条有力的臂膀稳稳地捞住了自己的身体。不幸的是,下体处的指头竟因着她刚才的动作插进了她的花穴口。
不只是她,刘珏感到身下的男人也是一僵,一时间竟没有动作。她想动,却感到右脚下触感不对,似乎是一个逐渐膨胀变硬的物什。想到这一点,她的脸愈发滚烫,身下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意味升腾而起。
完了。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也许只有几个呼吸,也许过了数个时辰,刘珏听到声音发哑的命令:“擡脚。”
她试探着减轻右脚的力道同时,原本捞着她的手臂迅速支起了右边的大腿,与此同时,她也不可避免的贴到了刘砾的身上以寻找支点。
刘砾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耳畔,她感受到了身下的指节也在慢慢抽出。可花穴却该死地感受到了空虚,依依不舍地吸着异物,直到抽出,一泡透明滑腻的蜜汁也从小口吐了出来。
刘珏感到了耳畔的呼吸一滞,随后更加的粗重,伴着更加低哑的声音:“囡囡,告诉爹爹,这是为何?”
“什、什幺为何…爹爹在说什幺啊?”
脑海一片空白时,就这幺稀里糊涂认了爹。
“囡囡,莫要瞒爹爹,在这两个月,这里除了爹爹,还有人碰过吗?”
“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人褪过你的衣物,看到你下面吗?”
“没有…爹爹…真的没有…”男人突如其来的威压让她喘不过气,声音也隐隐带着哭腔。
“啪!”一道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了女孩的小屁股上,“那你下面怎幺会流水?”
一瞬间,她好像找到了一线生机,扭捏道“可…可能是小解…给爹爹赔罪了。”
威压消失了。眼前的男人哑然失笑,将她转了个身,令女儿坐于她两腿间。
“囡囡,你也大了,你娘去的早,有些事情,就让爹爹来教你吧。
这个,是淫水,不是小解的秽物”他伸出指头,展示上面晶亮的液体。
“这个,是花核,一按它,你就会流水”
他的指节再次抚上下身,游走在神秘之处,分开了下面的两半。
“这个,是小穴,是囡囡流水的地方。囡囡会流水了,是大姑娘了。”
指头又有隐隐探进去的趋势。
刘珏的内心已经在痛骂这个便宜爹不要脸,但又觉得这声音好听的过分,身体早已酥的像没有骨头,只能软软地“嗯”了一声。
这声出来,她自己都一愣,这年幼的身躯竟能发出如此娇媚诱人的动静。而身后与她紧贴着的某物已然滚烫坚硬。
刘砾深吸了一口气,感到脑子里有什幺东西断掉了。
“小淫娃,那你自己摸过这里吗?嗯?”刘砾手指一点一点地探入从未开发过的小穴里,要不是刘砾在穴里感受到了阻碍,真的以为这会流水的淫穴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奸污过了。
“嗯~摸..摸过..洗..洗的时候摸过...”酥麻的感觉让刘珏眼含热泪地蜷缩在刘砾的怀里,,浑身上下软得没了力气。刘砾另一只手摸上了那个穴的肉蒂,先是用带茧的拇趾揉捏按压,感受到身下的颤动,又轻轻一扯,刘珏感到眼前一白,难言的欢愉带着她登上了极乐,她知道,自己因为亲爹的指奸,颤颤巍巍地到了高潮。身下的淫水喷了出来,随即刘砾的大掌便打向了女儿的屁股,怀里的小人儿跟猫叫春一样,双腿哆嗦了两下,又泄了一次。
“囡囡,这就叫高潮。”
她已经只有哼哼唧唧的力气了。
“小淫娃,瞧一瞧你的小逼,这木桶里的水都要换成你的水了。”刘珏爽得迷迷糊糊,心中的耻意和快感拉扯着她,飘飘乎乎仿如进入了仙境。
“爹爹…明明没有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