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声声,歌舞升平。楚府正厅张灯结彩,宾客满堂。
纱幕后,一道纤弱的身影正坐在铜镜前,愣愣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姜娮披着红纱,面上用细丝缀金线绣成的半面花蝶面具,朱红勾边,眉眼处细细挑出流苏。明眸清亮,却因震惊而微微颤抖。
她擡起手,触到镜中的面具,唇瓣微抖。——这张脸,这副装扮……竟然与她记忆中那一夜一模一样。
姜娮心口一紧。她记得,她不是已经惨死了吗?
姜娮本是楚府寄人篱下的落魄表妹,自小在府中低眉顺眼,连下人都能轻视。
她卑微到尘埃里,为了不再受冷眼,只能用这种最不光彩的方式,将药酒送到楚衍之面前,爬上了这位大将军的床。
楚衍之碍于体面,还是娶了她,赐她“将军夫人”的名分。
可他从未给过她温情。
六年后的一次出征,他又遇见了他的白月光。
顾清芷虽贵为世家千金,却亲自救治伤兵,为将士筹谋划策,光芒耀眼,与她形成了最残忍的对照。
为了迎娶那位世家千金,楚衍之将她休弃。
被赶出楚府的那一日,雨夜泥泞,她孤身狼狈,不久便惨死在他人刀下。——那一切,分明已经是前世。
想到这可怕的下场,姜娮不经只打寒颤,想要起身逃离。
可此刻,丝竹管弦、红纱舞衣,她竟又回到了——那个噩梦开始的夜晚。
“该上了。”
管事带着侍女们走来,手中托着数盏酒。笑意客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冷硬。
一盏盏酒被分到舞姬们手中。
唯独到她这里时,管事停顿了一瞬,将一杯颜色稍深的酒放到她掌心,目光冷冷一掠,似笑非笑。
姜娮指尖一紧。
这杯颜色深沉的酒,不是别人安排的,而是她自己前世买通管事,求来的。
为了能一举攀上楚衍之,她筹谋了数日,甚至不惜赌上自己的清白与未来。谁知那条路,竟把她引向了无可挽回的深渊。
她咬唇,纤细的手指攥得酒盏发凉。心口发颤,却也明白——无论如何,今晚她都必须上场。
纱幕缓缓拉开,鼓点骤起。姜娮随着乐声踏出,腰肢柔若无骨,纤长玉腿在红纱下若隐若现。
她眉眼被面具遮住半分,余下的一双水眸却似含着春意,随着舞姿流转,撩得席间宾客一阵阵低声赞叹。
火光映在她身上,仿佛将她的身影都染上妖娆的红。
她一边舞,一边暗暗计算。等舞毕,她便趁乱逃离,再不重蹈前世覆辙。
可就在她欲退场时,一道清朗的嗓音从她身侧的席间响起:
“磨磨蹭蹭做什幺,还不把酒给爷端过来。”
姜娮心口一震,擡眼望去,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那人是路湛清,楚衍之的世交兄弟,生得玉面风华,眼神却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凌厉。
在无数宾客注视下,她不得不轻咬唇瓣,盈盈的落坐在他的身侧,屈膝而坐。指尖尚在发抖,酒盏已被他从她手中取去。
——坐在旁边坐席上的的楚衍之,喝了两口酒,就被侍从匆匆唤走,离席不见。姜娮知道他这是被顾清芷叫走了。
楚衍之走得干脆。衣摆翻动间,只留给她一个冷淡的背影,随即消失在正厅的流光灯火里。
姜娮心口一松。——他没喝下那盏酒。
这一次,似乎命运被生生扯断了一角。
她垂下眼睫,指尖轻颤,正要随着舞姬们退下去。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趁乱离开,再不让自己重蹈前世覆辙。
然而,她才刚起身,一只修长却带着力道的大手,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温热的力道从肌肤处传来,像一道冰冷的锁,瞬间将她钉在原地。
“下了药就想跑?”
低沉的嗓音自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戏谑与逼迫。姜娮侧眸望去,入眼是路湛清清俊如玉的面容,眉眼生得疏朗潋滟,却因冷意与醉意交织,透出一股凌厉的危险感。
他的话声压得极低,只够她听见,却字字铿锵,像重锤落在她心头。
姜娮唇瓣骤然发白,眼眸闪烁,慌忙低声辩解:“世子大人,我……我不知道……”
这位世子大人也不是位善茬,长公主殿下为了给他唯一的儿子铺路,早早就把路湛清安排进了军营。
常年的舞刀弄枪,使得路湛清全身上下都是腱子肉。
他眸光一沉,手中那盏酒在灯火下泛着暗红的色泽。
“当老子是傻子吗?”路湛清冷笑,语气压得低沉狠厉,仿佛要将她的心口碾碎,“酒里搁了什幺,你自己不清楚?”
话音未落,他竟不由分说,仰首将那盏酒一饮而尽。
清冽的酒液顺着喉结滚下,喉线绷紧,透着一股野性的凌厉。
姜娮瞳孔骤缩,心跳如鼓。她慌乱伸手去夺:“不要喝——”
然而为时已晚。
路湛清手腕翻转,反将她扣住,力道狠得她吃痛。下一瞬,她整个人被他拽入怀中,重重扑倒在身后的锦毯上。
“唔!”她低呼一声,腰间却被铁臂紧紧箍住。
男人的呼吸已渐渐急促,眸色在酒意的浸染下泛着异样的猩红。
“既然药是你下的,就别想着撇清。”路湛清俯身逼近,气息炽热如焚,唇角带着危险的笑意。
锦毯柔软,灯火迷离。
姜娮心慌意乱,竭力去推开他,可路湛清的手臂宛如铁钳,将她死死困在怀中。
她喘息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身上那袭原本就轻薄的舞姬纱裙,在他粗粝的手掌拽扯下散乱开来。
红纱半褪,锁骨与雪白的肩头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薄衣下隐约的曲线更显得惹眼。
本就为媚态而裁制的舞衣,此刻被撕扯得支离,反倒像是勾人入骨的引子。
姜娮惊惧低声:“世子大人,不可——”
可话音还未落下,男人的眸色已被欲意吞没,两条雪白的长腿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摆到最大,露出了敏感脆弱的淫珠。
姜娮被他指间掐着,又揉又搓,拧弄得肿胀充血,不经浅叫出了声音,“嗯——”
姜娮眉尖蹙紧,薄汗涔涔,丰腴娇躯仍在难耐地起伏晃漾,蜜桃般的肥穴里竟涌出来了不少水,穴水越流越多,指腹薄茧与紧嫩肉壁刮擦,轻抽慢送,“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响起。
“呜呜——你放开我。”
路湛清被下药后,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加上半面花蝶面具下的姜娮,只露出一双水眸。
那眸光在灯火下潋滟生辉,似雾似醉,仿佛染着桃花色,轻轻一转,便勾得人心头一紧。
流苏随着她的颤抖微微摆动,遮住了她眼尾的一抹泪光,也让她的神情更添三分妖冶。
面具遮去了她本就清秀的半张面庞,却反而将那双媚眼衬得愈发勾魂。像是无声的邀引,又像是被迫的低垂,矛盾得叫人心口发燥。
她咬着唇瓣,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似欲拒还迎。
这一眼,竟比赤裸更叫人心底欲火翻腾。
“骚货装什幺?都给老子下药了。不就是想被老子肏?早说你有这幺骚的小嫩逼,那还需要给老子下药,看看老子手上都是你的淫水。”
路湛清看着面前粉嫩的小穴,猛然倾身,埋首在她腿间,张口含住她秘处,用力咂吮。
两片水蜜桃般的阴唇被他的舌尖又舔又吸,单是舔舐还不够,路湛清又刻意挑逗那颗肿硬充血的淫核。
“啊——”姜娮如遭雷击,杏眸圆睁,朱唇微张,眸底满是不敢置信的惊愕。腿心酸意弥漫,让她娇躯乱颤,乳尖也硬了。
太奇怪了……姜娮吓得紧闭双眼,却又莫名有种隐秘的兴奋。前世楚衍之于她欢爱时,都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吃她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