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磨桌角

早读课上,优里坐在座位上背英语单词,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校服裙的内衬。窗外的阳光照在课本上,那些熟悉的字母突然变得模糊——她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昨晚房间里的触感,大腿内侧仿佛还残留着摩擦后的微麻。

邻座亚美递来一块橡皮,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优里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心脏猛地狂跳。更让她恐慌的是,身体竟因为这短暂的触碰泛起熟悉的热意,小腹深处那阵熟悉的坠胀感,像有只温热的手轻轻攥了一下,让她下意识夹紧了膝盖。

布料摩擦的微响突然在优里耳中格外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肌肉在微微颤抖,既像是抗拒,又像是在迎合某种隐秘的渴望。

前排同学转动笔杆的声音突然变得刺耳,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所有声音都被无限放大,钻进她的耳朵里,却又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模糊不清。昨晚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蜷缩在门后的自己、校服裙被揉出的褶皱,还有大腿摩擦时那股让她羞耻又沉迷的快意……那些画面和此刻小腹的坠胀感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优里深吸一口气,试图将注意力拉回课本。可那些熟悉的单词像活过来一样,在眼前跳来跳去。“temptation”——诱惑。这个单词突然跳进眼里,让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她想起今早出门前,站在衣柜前犹豫的自己。明明有干净的内裤,却鬼使神差地选择了空着,仿佛在期待着什幺,又像是在惩罚自己。

“老师看过来了。”亚美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她,提醒道。

优里慌忙擡起头,正好对上班主任扫视的目光,吓得她立刻挺直脊背,摆出认真早读的样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喉咙发紧,一个单词也读不出来。班主任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察觉到了什幺,皱了皱眉,才移开视线。

课间跑操的铃声像道赦令,又像道催命符。优里跟着队伍走出教室时,刻意落在队列末尾。阳光把操场晒得发烫,塑胶跑道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整齐的脚步声震得地面发颤。她的裙摆随着步伐左右摆动,每一步落下,都有微风顺着大腿的缝隙钻进去,掠过那片空无一物的区域。

和昨天不同,她甚至故意放慢半拍,让裙摆晃得更厉害些,感受着布料扫过皮肤的触感。当队伍拐过教学楼转角时,一阵穿堂风突然卷过来,裙摆被掀得老高,露出了半截白皙的大腿。这一次,羞耻感里竟掺了丝隐秘的期待。当队伍经过教学楼转角,一阵强风掀起裙摆,她没有立刻按住。视线飞快扫过前后——前排的女生正低头调整鞋带,后排的男生们凑在一起说笑,没人注意到这转瞬即逝的失态。

直到风势渐弱,裙摆慢悠悠落回原位,优里才猛地呼出一口气,肩膀瞬间垮了下来,像被戳破的气球。庆幸涌上来的同时,竟还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跑操结束的音乐响起时,班主任突然朝她招手:“优里,来我办公室一趟。”

走廊里的阳光斜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条形的光斑,灰尘在光里浮动,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推开办公室门的瞬间,优里愣住了。

空的。

靠窗的办公桌空荡荡的,教案本整齐地摞在桌角,茶杯里的水还冒着热气,显然主人刚离开不久。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优里的帆布鞋尖上,暖融融的。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麻雀偶尔扑棱着翅膀掠过,留下几声清脆的鸣叫。

她试探着往里走了两步,红木办公桌的檀香味混着粉笔灰的气息漫过来,是属于班主任的味道。这位总是戴着金丝眼镜的男老师,讲课时常会用指节轻叩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此刻那张光滑的红木桌面正泛着温润的光,在阳光下像块沉默的磁石。

不知怎幺,优里的目光总往桌角瞟。那里的木纹微微凸起,被常年手肘的摩擦磨得发亮,带着种奇异的吸引力。刚才跑操时没散尽的热意又从心底冒出来,混着阳光的温度,让她的脸颊泛起薄红。她往前走了几步,指尖几乎要触到桌面时,又像被烫到般缩了回来。

太荒唐了。这是老师的办公室,是她无数次来请教问题的地方,怎幺会突然生出这样奇怪的念头?

可那股躁动像藤蔓般缠上来,越收越紧。她想起昨晚房间里的触感,想起跑操时风里的凉意,想起此刻空荡的房间里,只有自己和这张沉默的桌子。优里咬了咬唇,像做什幺重大决定似的,飞快地撩起裙摆,跨坐在了办公桌的一角。

“唔啊……”尾音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来。红木的冰凉撞在温热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桌角的棱角像被打磨过的玉石,既尖锐又光滑,恰好卡在臀缝里,每一次腰肢的摆动都让那棱角精准地碾过早已肿胀发烫的阴蒂,比公交车上的公文包更直接,带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羞耻感瞬间涌上来,可快感却像潮水般盖了过去。她从没试过这样。在老师的办公桌上,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做着如此隐秘而大胆的事。可正是这种禁忌感,让那股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她能感觉到身下的湿痕又在悄悄扩大,黏腻的布料贴在皮肤上,与红木的冰凉相互纠缠,织成一张让她沉沦的网。

优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着,发出细碎的喘息。她微微擡起臀部,又缓缓落下,感受着桌角棱角的摩擦,像在贪恋一块甜美的糖果。阳光照在她的侧脸,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眼神里的迷茫与渴望交织在一起,完全不像那个端庄的优等生。

优里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开始摆动,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她微微弓起脊背,又缓缓下压,让桌角的棱角精准地蹭过那粒早已肿胀的阴蒂。每一次轻晃都带着刻意的试探,红木的冰凉与阴蒂的灼热相撞,激得她浑身发颤,尾音在喉咙里滚成细碎的呜咽。

她开始小幅度地前后挪动臀部,让桌角的棱边像粗糙的砂纸般磨过阴蒂。布料被夹在中间,随着动作不断褶皱、舒展,带着黏腻的湿意蹭过那敏感的凸起。有时她会猛地收紧腰腹,让棱角狠狠撞上去,感受那瞬间炸开的刺痛与快感;有时又放缓动作,用桌角轻轻碾过,任由那麻痒像潮水般漫上来,逼得她忍不住擡高腰线,主动将阴蒂往那冰凉的棱角上送。

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她起伏的后背上,勾勒出腰线绷紧的弧度。校服裙早已被揉成凌乱的褶皱,黏在汗湿的皮肤上,随着腰肢的摆动来回滑动。桌角与阴蒂的每一次碰撞都像踩在刀尖上的舞蹈,既危险又诱人,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腰肢摆得越来越快,直到那股熟悉的热流在小腹里翻涌,逼得她死死咬住下唇,用更快的摆动追逐着即将到来的浪潮。

禁忌感像催化剂,让每一次起落都更添几分疯狂。优里的动作越来越快,臀部撞在桌角的力道越来越重,棱角深陷的触感、布料拉扯的涩意、湿痕扩散的黏腻……所有感官都被拧成一股绳,拽着她往更深的漩涡里坠。

她想要更多。想要那棱角更用力些,想要这冰凉更彻底些,想要把自己彻底交给这张沉默的桌子,交给这空荡房间里的阳光与寂静。当她再次调整角度用力落下时,如愿以偿让桌角撞在了最敏感的地方。那一瞬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呼吸、心跳、布料的摩擦声,全被一股轰然炸开的快感吞没。娇嫩的小穴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猛然喷出一股温热的潮涌,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淫水流落在红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优里的身体猛地抽搐,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任由那股热流从脊椎窜向四肢百骸,让指尖脚趾都蜷成一团。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视线里的阳光开始旋转,百叶窗的光斑在眼前晃成一片模糊的金,最后全坍缩成桌角那一点冰凉的疼,和身体里燎原的热。

走廊里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熟悉的皮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是班主任回来了。优里的身体瞬间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上头顶。她慌忙从桌子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裙摆,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几乎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脚步声停在了门口。优里背对着门,指尖死死绞着裙摆,连呼吸都忘了。红木桌角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像一个无声的证据,嘲笑着她刚才的荒唐。

“优里?你在这里等久了吧。”班主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惯常的温和,听不出半分异样。

优里猛地吸了口气,攥着裙摆的手悄悄往身后藏了藏,才僵硬地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班主任的眉头微蹙了下:“脸怎幺这幺红?是不是跑操热着了?”

“没、没有……”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发抖,视线慌乱地瞟向桌面,那片水渍恰好被老师刚放下的保温杯挡住,心尖猛地松了半口气,又立刻被更深的紧张攥住——刚才的动静,他到底听见了吗?

班主任没再多问,转身从办公桌抽屉里抽出一叠纸:“你上周交的那篇作文,被校刊选上了,记得把授权表填写完后交给学生会。”

“……嗯。”优里的脑子嗡嗡作响,只觉得老师的声音像隔着层水,所有字句都变成模糊的影子,只有怀里资料的温度、后背的汗湿在感官里格外清晰。

“没别的事了,这这些表格不急着交,别太累着。”班主任挥了挥手,转身去翻教案。

优里赶忙往外走,手忙脚乱地拉开门时,裙摆又勾到了门把,带起一阵细碎的响动。她没敢回头,抱着表格快步冲出办公室,直到冲进楼梯间,她才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怀里的纸张还带着油墨香,是属于“优等生优里”的寻常任务,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在那间办公室里的另一个陌生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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