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光阴流转,顺德村再次被拆迁的烟尘笼罩。这一次,模式迥异于以往——花都市首开先河的“自主改造”试点落在此处。对李广而言,这意味着他名下三处宅基地的命运彻底改写。李美凤那栋四层小楼,李得福的两层旧宅,连同父亲李金国那虽只一层却占地广阔的祖屋,总面积累加超过一千三百平方。依据“拆一补一”的铁则,他将获得十几套回迁房。按当下市价估算,仅靠租金,每月便有数万进账,足以保他下半生衣食无忧。

只是整个拆迁改造需时两年,这段时间里,李广只能另外找地方落脚了。幸好这半年,他的情趣用品店生意还不错,让他积累了一些资本,足以应付过去。

时光荏苒,两年弹指而过……

富丽桑拿的包间内灯光暧昧昏沉,空气里弥漫着薰衣草精油甜腻到发闷的香气,与汗液、体香残留的温热气息混合发酵,形成一种黏稠的情欲氛围。一名新来的技师跪在床边,鲜红的开衩旗袍紧绷地包裹着发育饱满的胸脯,浑圆的臀线在丝绸下绷出诱人的弧度,高开衩处露出大片白腻光滑的大腿肌肤,汗湿的皮肤在幽光下泛着柔润细腻的光泽。

她正低头为李广按摩双腿,双手力道生涩却足够柔软。指尖滑过他结实的小腿肌肉,带着试探性的揉捏,激起一阵细微的酸胀感,如同微弱的电流窜过神经。她的嗓音带着初入行的青涩紧张:“哥,力道……还行吗?”涂着艳丽红唇膏的嘴唇微微嘟起,眼神怯怯地擡起,带着讨好的意味。李广慵懒地趴在床上,发出一声舒坦的闷哼。他低笑,声音里早已褪尽了拘谨,只剩下熟稔的松弛:“靓妹,手劲儿不错,胆子……可以再大点。”

技师闻言,脸上绽开一个带着媚态的浅笑。她俯身向后退了退,双手捧起李广的一只脚。湿润温热的嘴唇凑近,粉嫩的舌尖极其轻柔地触上他的大脚趾,如同羽毛拂过,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随即,她开始逐一舔舐他的十根脚趾。湿滑灵活的舌尖细致地绕着趾缝打转,柔软的舌面刮擦着敏感的皮肤褶皱,如同最精巧的羽毛笔撩拨着神经末梢。唾液随着她的动作滴落在身下暗红色的丝绸床单上,留下点点晶莹的水痕。她的嘴唇包裹住每一根脚趾,艳红的唇膏在皮肤上留下浅淡的印记,湿热的口腔吮吸着,发出细微而粘腻的“啧啧”水声,舌尖在趾缝间灵活地滑动、挑逗。

李广的脚趾不受控制地微微蜷曲,腿部肌肉不自觉地轻颤,陌生的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悄然涌遍全身。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喟叹:“靓妹……学东西……倒是挺快。”

得到鼓励,技师的舌头变得更加大胆。舌尖沿着脚趾根部向上舔舐,湿滑的触感如同柔韧的丝绸缠绕攀爬。唾液顺着脚趾淌向脚掌,带来黏腻温热的包裹感,激起他身体一阵更明显的战栗。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阿芬那纯熟老辣的舌尖带来的蚀骨快感,而此刻这新技师青涩却充满探索欲的舔舐,带着一种别样的、近乎天真的撩拨。

她擡起头,脸颊飞起两团红霞,眼神羞涩中带着一丝期待,声音细若蚊蚋:“哥……那我……那我再往上?”得到李广默许的眼神后,她的舌头顺从地滑向脚跟。温软的嘴唇贴上脚踝凸起的骨节,湿润的舔舐发出“咕叽”的轻响,舌尖在那处敏感的弧度上打着圈研磨。她口中含着温水,让舌尖的滑动更加湿润滑腻。温水从脚踝淌下,洇湿了床单。她的双手轻轻扶住他的小腿,舌尖带着细微的颤抖,沿着结实的小腿肚一路向上舔舐,留下蜿蜒的水痕,直到腿窝那处柔软的凹陷。她卖力地服务着,额角渗出细汗,紧身的旗袍被汗水微微沾湿,更清晰地勾勒出胸前饱满高耸的轮廓。

包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阿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带着些许玩味的娇笑:“哟,小红,伺候得这幺卖力?”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修身黑色小西装,内搭的抹胸紧绷地托出微隆却形状姣好的胸脯,短裙包裹着圆润挺翘的臀部,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轻响。栗色的长发披散肩头,散发着高级洗发水的清甜香气。如今的她气场干练,涂着玫瑰红唇膏的嘴唇微微上扬,眼神里既有身为“部长”的淡淡威严,又流转着对李广独有的亲昵。她斜倚着门框,声音带着笑意:“哥,试钟感觉如何?小红可是我亲自挑的新人,正打算……好好培养她呢。”语气里透着栽培心腹的意味。

李广坐起身,咧嘴一笑,目光毫不掩饰地在阿芬和小红之间扫视,最终停留在小红旗袍下起伏的饱满胸脯上:“阿芬,你这小妹……胸是比你有料,就是技术嘛,还嫩得很,比不上你当年的火候。”语气戏谑,带着熟客的放肆。

阿芬咯咯一笑,风情万种地摆摆手示意小红站到一旁,自己则摇曳生姿地走向床边。她俯身凑近李广,抹胸的边缘因动作微微下滑,露出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汗湿的肌肤在暧昧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混合着她特有的体香,无声地撩拨着李广的感官。“哥,那是自然。”她的声音压低,带着露骨的亲昵和一丝刻意流露的醋意,“小红才入行几天?哪能跟我比?我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我那根宝贝。”

李广低笑,双手熟稔地滑进她短裙下摆,用力揉捏那两瓣富有弹性的臀肉,触手温软滑腻。他喉间滚出低沉的嗓音:“阿芬,今天……就弄嘴里吧。别把我榨干了,我晚点还有事。”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

阿芬媚眼如丝,轻轻拍了下他的胸膛,眼神勾魂摄魄:“哥,人家本来想让小红陪你上钟的,她刚破瓜不久,身子嫩得能掐出水……可惜了。”

名叫小红的技师垂手站在一旁,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奇异的神色。部长交代过这位客人至关重要,必须用心伺候,但此刻看来,这“重要”的程度,远超出她的想象。

“留着,”李广的手抚上阿芬栗色的长发,“我下次来点她。”

阿芬瞥了小红一眼,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小红,站近点,好好学着。让哥验验你的‘本钱’。”小红顺从地靠近床边,脸颊绯红,眼神羞涩又带着几分好奇。她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恰好送到李广触手可及的位置。

李广毫不客气地伸手抓握上去,掌心立刻陷入一片惊人的饱满与弹性之中。他低笑出声,语气带着狎昵的戏谑:“阿芬,还是你会玩。”

阿芬回以妩媚一笑,随即利落地在床边跪下。她双手分开李广结实臀瓣的缝隙,湿润温热的嘴唇径直凑向那隐秘的褶皱入口。粉嫩的舌尖如同灵蛇出洞,精准地轻触上紧缩的肛门褶边,带来一阵细微却直击神经的酥麻。舌尖随即开始耐心地、带着技巧性地舔舐、打转,温热的唾液迅速润滑了干燥的褶皱。她的舌头灵活地旋转、试探着向那紧窒的入口施加压力,柔韧的舌尖缓缓探入温暖的腔道内壁,轻柔地刮擦着敏感柔嫩的黏膜,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奇异快感。阿芬低低地哼着,栗色长发随着她头部的动作微微晃动。她的双手并未闲着,悄然滑下,托住李广沉甸甸的阴囊,指尖带着薄茧,在那粗糙褶皱的皮肤上轻柔地揉捏、抚弄,感受着囊袋的饱满和在指间细微的颤动。

她的舌头暂时从那紧窒湿热的空间退出,沿着会阴滑向下方,目标明确地含住其中一颗睾丸。饱满的唇瓣包裹住那温热的球体,口腔内壁有力地吮吸,舌尖绕着布满褶皱的表皮细致地打转、舔舐,发出细微的“啧啧”声,激起李广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阿芬擡起头,眼神迷离而充满挑逗,舌尖随即沿着阴茎根部虬结暴凸的青筋一路向上舔舐,湿滑的触感清晰无比。她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包皮,扯了下来,最终,湿润的嘴唇紧紧贴上那紫红发亮、饱胀欲裂的龟头。龟头敏感的棱边在她口中剧烈跳动,黏稠腥膻的前液渗出,滴落在她探出的舌尖上。她低哑地呻吟,如同品尝美味:“哥……我就爱你的尿骚味……”   她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包间里回荡,喉咙深处溢出压抑的呜咽,动作娴熟老辣,充满了刻意的挑逗。紧身的抹胸因动作微微滑落,露出更多乳沟边缘汗湿细腻的肌肤,在红色灯光下泛着情欲的光泽,短裙早已掀至腰际,蕾丝内裤中央洇湿的深色痕迹愈发明显。

李广喘着粗气,双手按她的头,快感如潮水,淹没他的理智。他低吼:“芬,你这活儿,小红学不会。”他瞥了小红,技师脸颊泛红,旗袍下的胸脯起伏,眼神躲闪。阿芬咯咯一笑,吐出阴茎,红唇沾着前液,闪着晶莹光泽,低笑:“哟,哥,我都帮你吹着了,你还惦记小红啊?”她的语气调皮,带着醋意,双手揉捏他的睾丸,激起一阵酥麻。李广咧嘴:“胸是大,可技术差远了。你的舌头,舔得我魂儿都没了。”

李广粗重地喘息着,双手猛地插入阿芬的发丝间,指腹用力按压着她的头皮,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即将冲垮理智的堤坝。他喉间迸发出沙哑的低吼:“芬……吸紧……哥要射了!”下腹肌肉绷紧如铁,脚趾死死蜷曲。阴茎在她湿热紧窒的口腔深处剧烈搏动、膨胀、跳动!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熔岩,一股接一股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灌入阿芬毫无防备的喉咙深处。阿芬的喉头快速滚动,努力吞咽着那股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浓浆,湿润的嘴唇依旧紧紧裹住龟头,榨取着最后的余沥,发出粘腻的吮吸声。少许未能咽下的白浊精液从她被撑开的嘴角溢出,黏腻地挂在艳红的唇瓣上,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晶莹。

她缓缓吐出那根沾满唾液和精液、终于疲软的阴茎,擡起头,脸上是彻底餍足的媚笑,舌尖意犹未尽地舔去嘴角的残迹,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亲昵:“哥,今天……就先饶了你。”语气里充满了独占的满足感。她站起身,整理着凌乱的小西装和高跟鞋,走到小红身边,拍了拍她的肩,声音带着过来人的教导:“学着点,伺候男人……得下真功夫。”小红低着头,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旗袍下高耸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阿芬俯身,在李广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带着口红印的轻吻,低语道:“哥,得空常来。小红……我暂时不让她接客,给你留着。”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眷恋。

阿芬起身,整理小西装,高跟鞋踩出清脆节奏,拍了小红的肩,低笑:“学着点,伺候男人得像姐这样。”小红低头,脸颊泛红,旗袍下的胸脯微微颤抖。阿芬俯身,亲了李广的额头,低声道:“哥,有空再来,小红调教好了给你留着。”

李广咧嘴一笑,动作利落地套上那件质地精良的黑色皮夹克,姿态从容。“阿芬,你这张小嘴……给我好好留着。”他目光转向小红,带着狎客的轻佻,“靓妹,哥今天帮你试了钟,也不能白占你便宜……”他从内袋掏出一个厚实的红包,塞进小红手里,推门而出,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小红捏着那厚厚一叠红艳艳的钞票,指尖都在微微发烫,脸上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激动。她看向阿芬,声音带着不确定的惊喜:“芬姐,这红包……”

“给你就收着,”阿芬拿起纸巾,仔细擦拭着嘴角残留的精液痕迹,眼神望向门口,带着一丝追忆的柔和,“哥他……从来就不是个小气的人。”她想起了自己刚踏入这行时,那份惶恐与对金钱的渴望。

……

从富丽桑拿出来后,李广来到一栋现代化的高层公寓楼下。顺德村改造启动后,原村民大多被安置在此类过渡房中。何春的父亲虽自焚毁了老屋,但她作为唯一继承人,依然分得了一套回迁房指标。如今她已是大三学生,室友同学纷纷实习求职,而她选择了考研。加之李广时不时的“需求”,为避人耳目,她便独自搬进了这间公寓。

电梯门无声滑开,一股清冽的玫瑰混合着沉稳木质调的香水气息扑面而来,与桑拿房甜腻的薰衣草味截然不同。房门虚掩着,何春静立在玄关。长发如瀑披散肩头,隐形眼镜后的眼眸清澈,却蒙着一层疏离的薄雾。精致的淡妆勾勒出日益成熟的女性轮廓,一袭白色丝质吊带睡裙紧贴着她修长纤细的身躯,胸前微隆的曲线和臀部柔美的弧线在薄料下若隐若现。“你来了?”她的声音很轻,目光低垂,落在光洁的地板上,那语调里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感,如同精心构筑的冰层,掩盖着深处的抗拒。

李广只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作为回应。

眼前的何春,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梳着麻花辫、戴着黑框眼镜的青涩女孩。如今的她,在他的强势“塑造”下,一步步褪去土气——他强硬地要求她摘下眼镜,蓄起长发,描摹眉眼,涂抹唇膏……硬生生将那份他想象中的“女人味”雕琢在她身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小春,都这幺久了,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幺还没改?”眼神像冰冷的探针,刺向她努力维持的平静。

何春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眼神更加闪烁,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阿广……你想要……我不会拒绝。只是……”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那份根植于灵魂深处的抗拒几乎要冲破表面的顺从。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对她没有爱,只有占有和泄欲。然而,当年火海中他奋不顾身的背影,如同一道沉重得无法挣脱的枷锁,将她死死钉在“偿还”的位置上。

这份犹豫如同火星,瞬间点燃了李广心底那头名为征服的野兽。他嘴角的冷笑更甚,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如同宣判:“小春,记住就好。这是你欠我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掌控。

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何春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脊背抵住了冰凉的鞋柜。

“你还记得……”李广的声音刻意放缓,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今天……是什幺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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