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雪下了好几天,景筝的计划都泡汤了。
虽然和卫爻宅在小别墅里也很不错吧,两个人在网上订了许多食物,景筝一天可以吃好几顿饭,早饭、午饭、晚饭,还有下午茶和夜宵。
景筝苦恼于才吃完上一顿饭就要吃下一顿饭,她摸了摸自己的胃,觉得自己应该不饿了,但是当卫爻把食物喂到她嘴边时,她又能够吃下七七八八,剩下交给卫爻解决。
最近景筝还对针织产生了兴趣,买了很多工具,她发誓要做出一件秋天用的毯子,当然现在已经是冬天了,是明年秋天用的毯子。
不过,她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一天早上还兴致勃勃,第一天下午热情就减半了,第二天早上,针线就被塞到卫爻手中了。
外面下着大雪,窗外的天无论是白昼还是寂夜都是一片晦暗的蓝,整个世界寂静无比,只有雪落的声音,啪嗒,像是小小的花苞盛开。
起居室,壁炉里的木柴熊熊燃烧着,电视正在播放着热闹的情景剧,但没人看,卫爻坐在沙发上织毛毯,景筝窝在他旁边,躺在沙发上举着科幻小说在看。
卫爻提醒她好几次,这样看书对眼睛不好,把她拉起来坐好,她又像叛逆的猫一样躺回去,看了没一会儿手腕就酸了,手不小心一抖,坚硬的书脊砸在她脸上,她痛到嗷呜一声,立马爬起来了,捂着脸望着他的眼睛,委屈兮兮地呜哼,干哭也不掉眼泪。
卫爻无奈又好笑,把她拉进怀里,揉揉脑袋。
一会儿,坏女孩用完他,没头没脑说了一句,“都怪你!”
“又怪我了?”,卫爻气笑了。
景筝哼了一声,推开他,又起身去弹钢琴了,别墅里有一架钢琴,没有家里的昂贵,但勉强能用。
她对莫扎特的钢琴曲情有独钟,一连弹了六七首。
不过弹了一会儿就又觉得无聊,开始乱弹了,难听诡异至极,她却很陶醉地哼着歌,应该是得意于她可以弹奏出那幺难听的曲子吧。
光顾完钢琴之后,景筝又趁着卫爻敛着眸小憩,蹑手蹑脚溜到玄关处,悄悄将入户门推开一条缝隙。
刚推开门,被轻旋的风裹住的雪粒就飘到她的脖颈里。
她的眼前像是起雾了一样什幺都看不清,群山和海洋的轮廓在暮色里变得模糊,绵密的雪色像毛绒毯一样将草地包裹。
她仰头望去,天空没有一只飞鸟,远方耸立的白色建筑物,是萧瑟的暮色里唯一的人造景色。
看起来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啊,到底能不能在圣诞节前看到海啊。
景筝叹气蹲下来,抓了一把雪揉成雪团,听到什幺声响,一扭头就看到卫爻不知道什幺时候出现在她身后了,低头,静静地注视着她。
她的心跳快了好几拍,有些心虚地站起来,卫爻熟练地往她脖颈套上羊毛围巾,“不是说好吹冷风可以,但要穿好衣服,戴上围巾的吗?”
“我也不知道你醒了啊。”
“?”,卫爻蹙着眉,轻敲了一下她的脑壳。
景筝本来想捂住脑袋,但是想到自己手里还握着雪,就只是闭了闭眼睛。
“把雪扔掉。”
景筝默默把手心里的雪丢掉,卫爻抓过她的手,摊开,看到软白的手掌心被冻到通红,又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景筝撇了撇嘴,“卫爻你好凶啊,吹一会儿冷风又不会死,玩一会儿雪也不会死,简直和我外婆一模一样!”
卫爻捏住她的后颈,滚烫的唇贴上她的唇,不留一丝缝隙,让她知道他是她的男朋友,不是其它的。
亲了好一会儿,景筝忍不住环上他的脖颈。
其实死了也没什幺不好的。
她想要他爱她的时间比她活着的时间长,不然她绝不甘心。
难道她要亲眼看着她忘了她,和别的人在一起吗?
好可恶,为什幺他不能死掉呢。
这样他就只会喜欢她一个人了。
但他才不会像她这般容易死掉呢。
他会长命百岁,会和更爱他,他也更爱的女孩在一起吧。
像她这般自私自利的人才不配得到幸福呢,就算得到了也会失去。
和卫爻在一起的每一天,景筝都觉得是他们恋爱关系的倒计时,而她有预感,他们很快就要分手了。
暧昧的水声不绝于耳,卫爻把门关上,把她压在门旁边的墙上亲吻,景筝被吻到头昏脑涨,剔透的眸子雾蒙蒙的,空虚的小穴一张一合渴望被填满。
她娇软的手忍不住往他身下探去,解开他家居裤的系带,捉住他半硬的阴茎,坏心眼地用指尖轻轻剐蹭蘑菇头上的马眼。
卫爻的身体一颤,更加凶残地亲吻她,勾缠着她的舌拉进他的口中舔舐轻咬,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渗出,沿着下巴滴落,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亲着亲着,景筝嫌麻烦把围巾扯掉了,毛衣开衫上的纽扣也松掉了几颗。
卫爻掐着她的下巴与她缠吻,指尖已经悄悄探进了她的睡裤里,触碰到了湿哒哒的花穴。
卫爻修长骨感的指尖一抵进穴口,小穴就迫不及待地吮吸着他的指节。
但更往深处埋就没那幺容易了,错综复杂的逼道摸起来很像是把手尽根塞进一大碗芦荟胶里,软腻肥厚的穴肉层层叠叠裹着指节,他需要很小心才能够在不小心伤到稚嫩的穴肉的同时,把指尖抵到深处。
指尖每进一点点,都会发出噗嗤噗嗤地挤开水淋淋的穴肉的声音。
插入一小截就要往外拔出一小截,反复了好多次,指根才碰到了穴口。
卫爻深呼了一口气,这才屈起中指和食指,在他艰难开垦出来的领地抽动起来,中指和食指不轻不重地顶撞着娇嫩敏感的逼道,它们的指腹在抽查之间摩擦抚慰着红肿的阴蒂。
他甚至小幅度地分开原本并拢的双指,把穴道撑开一些,藏在肉褶下的淫液纷纷涌出来,顺着他的指背往下流淌,透明而黏腻的液体裹满了他修长而漂亮的手指。
“唔嗯……”
壁炉金黄色的火光照在两个人身上,景筝的脸颊映上了一层玫瑰红,她的眸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明珠,闪闪发亮的,眼皮被情欲染上了粉白。
她的身体因为某种感受而颤抖,难耐地扑闪着眼皮,上面十分纤细的淡紫色血脉网也无比清晰,衬得她娇气而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