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风花雪夜

东京,涩谷。

繁华的十字路口。

当天晚上下了场小雨,独自漫步在路口,行人罕见的稀少。

他们大都放慢脚步,撑着透明塑料雨伞,悠闲自得地行走在湿滑的柏油路……

由于平整的路面上多了一层水,如此才能见到如波浪般的坑洼。连起来看这些坑洼,像微小海风吹拂过的海面,很有规律又没规律地,反射着大楼上霓虹、缓速行驶的汽车尾灯……

各般美妙结合在一起,此刻心情异常舒适又平静。

踩着水花过街,即使新买的昂贵鞋子被溅上泥点,也毫不在意,反倒乐在其中。

路口中央,一道黑色身影翩然起舞,吸引了路人的目光——苏念瑶拉着高瘦的琯琯,宛如一对惊艳时光的恋人,漫步在雨光中。

湿发贴着她的脸颊,水珠滑落,映着霓虹,她笑说,“老公,这儿真浪漫,像电影里似的。”

琯琯低头看她,伞下的灯光勾勒出她唇角的笑意,毫不在意路人投来的惊艳目光,说,“咱在这儿住下得了,天天看你这幺美。”

苏念瑶咯咯笑,踮脚跳到他身上,环住他的脖子,悄悄说,“一言为定,不过先办正事……”她的语气轻佻,带着暧昧,甜腻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钻进琯琯的鼻尖。

他喉结滚动,低声说,“正事?”

苏念瑶咬唇,眼神挑逗,“你看了不许吃醋啊。”

涩谷一隅的地下电影院,藏在霓虹背后的小巷。

厅内光线昏暗,红绒座椅散发着陈旧的皮革味,混杂着爆米花的甜香和观众身上的香水气。

苏念瑶摘下口罩,坐在后排角落,琯琯握着她的手。

荧幕上,苏念瑶的身影浮现——纱裙滑落,赤裸的胴体在聚光灯下绽放,胸部在灯光下颤动,闪烁着的暧昧画面,撩拨着观众的神经。

呻吟声在回荡整个放映室……

台下低语此起彼伏,欲念在荧幕里外的黑暗中互相蔓延。

苏念瑶靠在琯琯肩上,低声说,“那天你也在台下,是不是特激动?”

她的手滑向他的裤裆,轻轻一按,感受到他的紧绷,笑说,“哟,现在也硬了。”

放映结束,雨已停,涩谷的霓虹灯在湿漉的街道上折射出迷离的光。

琯琯拉着她走进一家路边的漫画书店,狭窄的店面挤满了书架,昏黄的灯光洒在五颜六色的封面上。

他兴致勃勃地翻看最新卷的《进击的巨人》,低声说,“瑶瑶,你看看?特别有趣……”

苏念瑶凑过去,随手翻了两页,撇嘴说,“老公,你挑漫画能快点不?我脚都站酸了。”

琯琯笑,“再等等,这本限量版,错过可没了。”

苏念瑶无奈,甩了甩湿发,说,“那我去门口透透气。”

她推开玻璃门,站在店外的雨后街头,低头看着地面的水洼,湿漉的空气清凉。

突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轻拍苏念瑶的肩膀,三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手里夹着一张名片,笑容职业却带着一丝狡黠。

他说,“苏小姐。我是山田,AV公司的星探,刚在电影院看了你的片子,简直惊艳。”

苏念瑶愣住,脸颊微红,笑说,“你认错人了吧?我就是随便逛逛。”

山田递上名片,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语气轻佻,“没认错,你的镜头感天生适合大荧幕。我们公司想签你,拍一部真正的AV,片酬你开。”

苏念瑶接过名片,低头瞥了一眼,笑说,“拍那个?听着怪刺激的,不过我得问问我老公。”她的语气半真半假,手指把玩着名片,眼神扫向书店内的琯琯。

山田笑,“苏小姐这身材和气质,绝对能红遍日本。”

琯琯走出书店,看到这一幕,笑说,“哟,瑶瑶,新朋友?”

苏念瑶斜他一眼,晃了晃名片,说,“人家让我去拍AV,你觉得咋样?”

琯琯冷笑,“你想试就试,我不拦着。”

【绿帽值+100!】

苏念瑶咬唇,笑说,“我再想想,拍这个……有点儿不敢。”她的眼神暧昧,像在试探琯琯的底线。

山田笑,“明天给我电话,苏小姐。”他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霓虹中。

琯琯低声说,“拍了告诉我啥感觉。”

苏念瑶攥着名片,低声说,“老公,你真舍得?”

琯琯没答,目光却落在街角一个举着手机偷拍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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