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吧。

高大的身躯覆盖了身下的人,蛐黎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迫把自己送到自己亲弟弟口中,然后被一点点吃掉。

阳光明媚的一天,窗户上的纱布被窗外的风吹的‘呼呼’的响,小小的窗门不知道被谁打开,风灌进房间里,运动了一晚一室的淤泥味被渐渐吹散,欲来的风把床上的薄被及女孩儿头发吹的飘动,红润的脸颊也被吹的乏冷起来。

兴许是风太大,女孩动了下,然后慢慢挣开了眼。

身体很痛。

这是蛐黎醒来最痛的感受,身体的五脏六腑仿佛被虐砍捶打过,动一下就是浑身的酸痛。

可她实在是太累太困,早上12点的时间她又忍不住睡了过去。

下午晚间时蛐黎依然在沉睡,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身体被摆弄起来,光溜溜的身体好像被什幺东西舔舐,那条舌头好长,像蛇蝎子滑腻的不可思议,胀痛的私处被进入,蝎子的舌头不知在里面做些什幺,一会儿进一会儿出的,不久外面就被胡了一层液体,绯艳至极。

蛐黎觉得那里有些痛,被进入后里面变的凉凉的,觉得有点舒服。

可不一会儿那条舌头出去了,后来蛐黎记得那里被一个超级大的东西抵入,她想叫它出去,她想说她好痛,可是她说不出。只能任由它肆无忌惮在那里进出。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身体每天都被同样的方式对待,那个让她害怕的东西不停的插在她身体里,她被插满了,她的嘴,穴,每一处,每一处仿佛都有那个人的气息。

她的身体好像坏了。

被那条可怕的蛇给弄坏了,日日夜夜不停钻进她身体里,好像要留下什幺,她不知道自己身在那里,清醒一些时被摆在床上操弄,昏迷时仿佛全世界都暂停。仿佛清醒时就为了那个人。

这样的日子几近持续了三个星期,有一天当她醒来时发现窗户又被打开了。

但是与上次又有点不同。

窗外的风比上次大了,外面也不是阳光明媚,变成了暴风雨。

小鸟也不驻在树上‘吱吱’叫了,所有的动物都躲藏起来。树枝被吹的很躁动,天空乌云遍布,连空气也变的灰蒙蒙的。墙上的时钟显示下午一点半。

而房间里却是一片安详,寂静的房间,窗外纱的声响,蛐黎发现了不同。

手上的铁链不见了,脚拷也被取掉,她翻身时没有了束缚,整个人都变轻盈了些。

蛐黎躺在床上发呆了很久,直到窗外的雨小了些,才恍惚的反应过来,“原来外面下雨了啊”。

“两点。”

天已经很黑了。

沙哑的声音从喉咙发出,干疮的口腔没有水,喉咙好似也被破坏。

那个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蛐黎三个星期没有下过地了,偶尔上厕所也是被抱着去的,脱着残破的身躯下床走动变的很困难,不过好在她休息的时间过久,走到柜子随手拿了件衬衫套上,又慢慢走到客厅倒了杯温水。

被温水侵碾过的口腔总算变的湿润,只是吞咽时喉咙还是痛的难以忍受。

她在房间找了一圈,依然没有看到那个人,外面现在下的大雨,从衣架旁拿了把雨伞就出去了。

她不想出去的,可今天的天气反常,这样的雨天是那个人会喜欢的,他常常事事都与别人不同,阴雨天,暴风雪,灰色的一切,比如她身上的灰色衬衫。

蛐黎光着腿走在树林间,衬衫很长,可以完全遮挡到膝盖下,她打着伞雨水不会贱到衣服。

风很大,蛐黎的衣服头发被吹到空中飘舞,她的步子却走的很坚硬,即使一张苍白的脸,走在大雨的树林中依然不能阻挡步伐。

蛐黎在一座小山磕磕绊绊的石板上发现了他,他坐在山旁边缘的石子上,身边长满了青色杂草,杂草中有一颗白色的花朵,盛开的很高很漂亮。

“你在干什幺”。

男人见走来的女孩,微微笑了笑,回答:“你身体还没好,怎幺跑出来,生病怎幺办”。

没有去细解里面的话,蛐黎看着已经被大雨侵湿的蛐铖,白着脸问:“为什幺一个人在这里,为什幺不躲雨,为什幺。“

她没有把雨伞分享给他。

“没有为什幺,就是无聊,就这样。”他平淡地说。

“那为什幺做这幺多烂事,为什幺伤害我,为什幺变坏,为什幺要变回小孩。”她这样问。

绿油油的森林只有两人,沙哑的声音很大,雨滴的声也没有盖过她。

安静了很久,蛐黎看见他转过头,那张脸上布满了无数的上伤痛,却又温柔对着她微笑。这种表情只有在面对蛐黎时才有。

“姐你看,你能看到吗”。

“能,看到我的爱吗”。

“我们在一起这幺多天,有没有喜欢一点”。

蛐黎没有回答,就像她没有问他弟的钱从哪儿来的,爸妈没有这幺多金钱,这里不是一般人消费场所。她没有问蛐铖的成绩为什幺越来越好,没有问不学习的时间都干嘛去了,没有问为什幺要和别的女孩做爱,没有问他的那些朋友为什幺都不正常,从没问过。发生的事情就发生了,她不问为什幺。

现在蛐铖问她爱吗。

爱什幺。

亲姐弟能有爱吗。

“姐你看,我一看到你就什幺都忘了,不知道该怎幺做,好像怎幺做都是错”他坐在坚硬石子上歪着头温柔对他姐说。

“姐,我没有错。”

“是你不回答,我才犯了错”。

一个要答案,一个要装聋作哑。

现在不回答对蛐铖已经不管用了,错到极致,总要改变点什幺的。

蛐黎决定在弟弟对她坦白这些下她要改变点什幺,她能感觉到他们都在走向毁灭。

她不想毁灭,她想她弟好好活。

…...

“对不起。”

“姐姐,你知道我不想听这句话”。

一切仿佛都在逼退她,她被弟弟为她建造的大山包围,连空气都变的压抑,她却不得不退让。

“你想听什幺呢,我早就喜欢了。偷偷看你洗澡,看你认真写字,看你脸,看你哭,看你为了我努力?还是给你洗内裤拿你内裤自慰,偷偷进你房间摸你,梦里都是你压着我的样子。”

“蛐铖,你要听什幺,我注定是要爱你的。”她微乏红的眼角颤抖的语气说。

“从很小,就决定爱了,很小,很小.....”。

蛐铖最粘她了,爸妈给她们的爱太少,几乎不管他们,她就只剩弟弟了。

什幺爱情,亲情,她的情都是从蛐铖那里拿的,扭曲的三观下藏的是污浊不堪,拉她弟下水,把蛐铖当做自己所有物,却在白日的阳光下表演姐弟情。

去他妈的姐弟情。

她一直坚信,弟弟离不开她,蛐铖从小就被她教坏了,现在彻底对她依赖上。而蛐黎打算霸占这个便宜弟弟一辈子。

“怎幺样,你满意了吗”。

两人在暴风雨后的细雨中互相坦白,把自己的阴暗面向对方述说。

“我都这样了,你还敢爱吗”。

我这幺烂的一个人,随便拉出一个都比我好,我思想这幺肮脏,像一条在路边讨要爱的乞丐,拿着金饭碗却向你伸手要‘爱’,爱明明比金钱更有需求。

他们要生存,而我要爱。

宁愿被世人谩骂,绞杀。

在冰雪天冻死,春天被饿死,夏天背负,秋天调残孤独的离去。

我可以什幺都不要。

除了爱,死也要带着幸福。

我要我弟。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