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箐,明天的英语节的事情…”陈荣正在一边,边整理这学生会的杂物,便向她像是搭话似的说上些无关紧要的事。
她没有擡头,只是清算纪律总分的手攥住笔的力道又大了些。
“你姐姐怎幺走了?不过也好…你之前提起她,总是露出一副忧心的样子,她走了,你倒是能自在…”
砰!
一声沉闷却极具穿透力的重响,打断了陈荣未完的话语。他悚然一惊,转头看向任佑箐。
任佑箐依旧低着头,视线凝固在面前摊开的纪律登记册上,仿佛要将那冰冷的纸张烧穿。
那只握笔的手,手背绷紧,青色的血管在白皙透明的皮肤下清晰暴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可怕地泛白。
细碎的墨水从受挤压的笔尖溅出,渗透纸张,在桌面留下几点幽蓝刺目的污渍,有些甚至溅落在她雪白的校服袖口和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背上。
你自认为很懂我幺?
任佑箐没有擡头,她没有把头发束起,任由柔顺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她的肩头,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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