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一张脸说“想操”这样荒诞、色情、下流的话也只有宿星卯能干得出来吧?真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她!
谢清砚愤愤不平,同时又听得耳热,张嘴就反驳:“你做梦吧!”
宿星卯闻言也不接话,沉默地加大力道,手上的动作越发快了,他注视着被水泅湿的布料,深色的水痕蔓延着向四周扩散。
隔着变得粘稠的布料,指头磨擦出更多水花。
汁液一股一股涌出,单薄的内裤变得沉重,快要兜不住一汪清泉,弥漫、流淌、喷涌,沥沥沾湿手指。
他审视她淌水的下体,冷漠地点评:“小猫这幺会流水,是不是每天都在偷偷揉穴自慰?”
揉穴?
宿星卯说的话比之前更让她大跌眼镜。
“少放屁了…”谢清砚大声否认,这简直是污蔑,他一定在以己推人:“你才每天躲在被子里自慰!”
指头陷入两瓣唇里,快速搓动,快感也如水漫过身体,接踵而至,谢清砚咬紧牙关,不想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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