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凉王在口中的肆虐和渤海王在花径里的抽插并未停歇,后庭那被强行开拓、侵犯的剧痛和强烈异物感,刻骨铭心。三重侵犯带来的剧痛如同汹涌的浪潮,从三个方向同时冲击着她残破的躯壳和摇摇欲坠的意识!
身体被彻底打开、被彻底占有、被彻底亵渎!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仿佛要把她习惯了空虚的娇躯奸淫到裂开!
视野被泪水、汗液和浊污浸透的薄纱彻底遮蔽,只有晃动扭曲的光斑。耳边充斥着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下流的秽语、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以及她自己破碎的、被堵在喉咙深处的鸣咽。浓烈的酒气、汗臭、雄性腥膻和某种绝望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污浊的洪流,将她彻底淹没。
她是谁?那个执掌朱批、垂帘听政的皇太后?还是醉仙楼听雪斋里那个化名“裴青衣”的花魁名妓?
此刻剩下的,只有这张冰冷长桌上,被三位藩王肆意玩弄、贯穿三穴的淫辱玩物。
燕王府的深深庭院,黄花梨木的名贵长桌上,上演着一出极尽香艳与酣畅的肉欲盛宴。三个年轻气盛的王爷簇拥着那具雪腻绽放的娇躯,堵住了她浑身上下每一个可用的肉穴。原始的冲动驱使着他们纠缠,纯粹的交媾仿佛没有尽头……
就这样,在燕王手指对后庭的亵渎开拓下,在凉王凶器对咽喉的狂暴贯穿中,在渤海王对花径的疯狂捣弄和强迫的“抚慰”下……她这具早已被彻底征服、被药物剥夺了反抗能力的身体,竟背叛了她的意志,被推向了可耻的巅峰!
“呃啊啊啊——!!!”
花径深处骤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失控的痉挛和吮吸!原本火辣辣疼痛的甬道内璧,竟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绞紧!一股滚烫的、粘腻的暖流如同决堤的熔岩,从被反复蹂躏的娇宫深处汹涌喷薄!这突如其来的剧烈收缩,让在她花径内肆虐的宇文湛发出一声近乎狂喜的嘶吼:
“啊——母后……你……你里面…好烫…在吸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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