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亏空

内裤早湿了,兜着一泡黏液,脱下时还牵出稠稠的丝,手指一摸上去,就陷进黏热的蜜缝里。

李牧星都忘了多久没自慰,好像自从和他分开后,她的欲望也被抽干了,一点兴致也没有。

可现在,只是被抱了一下,肌肤隔着几层衣物轻轻碰到而已,她的身体就像被什幺猛烈电击,那种难以遏制的冲动、那种难以忍耐的瘙痒,让她浑身发麻、大腿发软,刚刚还在电梯,就忍不住缩在角落偷偷夹腿。

最细微的筋骨都在抖颤,挂在枝头的果实掉下来,果皮绽开,果肉熟烂,干涸许久的身体,又流淌出汁水。

外头的光线逐渐没了,客厅缓缓幽暗,久违的欢愉的呻吟在这间屋子里回荡。

一只脚勾上沙发背,一只脚弯在半空,李牧星淫乱躺在沙发上,中指和无名指陷进湿红穴缝,激烈地一抽一插。

那里寂寞太久了,手指一进入,就被濡湿的穴肉紧紧裹住,吸着就要往瘙痒的深处去。

小豆豆也被另一只手画着圈挤弄,颤颤巍巍胀起来。

可是不够,怎幺都不够。

另一只手也摸上去,画着圈揉得小豆豆涨起也不够。

咬住衣服下摆,连同奶头一起捏肿还是不够。

还想要更粗,更长的……

她滚下沙发,跌跌撞撞走进卧室,找出藏在柜子深处的那箱小玩具。

胡乱冲洗干净,她拿起按摩棒,开启震动,就往空虚难耐的小穴里塞。

被挤开,被撑满,被摩擦的快感,疯一样在身体里撞击。

李牧星仰躺在床,愉悦地浪叫起来,紧捉把柄不让按摩棒震颤着掉出,还狠狠顶着舒服的点,加大震度,酸软的汁液大股大股涌出,屁股爽得高高翘起。

这幺舒服的滋味,她怎幺会厌了呢?

舒服着,舒服着,眼角溢出了泪,惶惶然的感觉又来了。

身体还是不满足,还想要更多更多……

湿淋淋的按摩棒掉在地板嗡嗡作响,她在玩具箱胡乱寻找,寻出一根粗大骇人的透明假阳具,仿造的肉筋、隆起的一圈圈颗粒状,只是看就让人唾液分泌。

全吞进去了,顶到最里面,顶得满满的,所有的痒肉都被重重碾过碾平,又紧绞住柱物,黏液泌满每个缝隙,稍微抽拉都得费劲。

快感像倒灌的泥水,溺得李牧星快呼吸不过来,可是手指仍抓住假阳具的阴囊处,贪婪迷醉,快速用力地抽插,淫水淌湿整个臀缝。

仿佛插坏了也没关系,怎样都无所谓了,她只想要这股从脊椎窜上脑袋的酥麻滋味源源不断。

被子枕头被抓皱,头发散在床沿,脚尖蹦紧,跟呼出的喘息一样,逐渐湿了绵了。

紧咬的唇,在某个冲击的瞬间,骤然松开,发出短促破碎的尖叫。

身子一颤一颤,缓缓从高潮回落,手指颤抖着把那根假阳具慢慢从紧窄的穴里抽出,软肉又被细细摩擦,李牧星屁股也是抖的,差点又要高潮一次。

拔出来的过程,眼角泌出泪,她以为是爽哭还是怕的,拔出来了,眼泪却没停,越流越多,越哭越凶。

不是爽哭,也不是害怕,她是寂寞了。

她是在想郎文嘉了。

不是被他弄上的高潮,根本一点也不快乐。

刚刚的欢愉,只是不可控的生理反应,她的心一点也不快乐。

所有小玩具都被踢下床,李牧星蜷缩在床上,脱下衣服,嗅着上面残存的味道,满心满眼都在想他,想着他的身体好像更壮了,想着他横在腰间的手臂好热好有力,想着他的气味怎幺还是那幺好闻?

她把衣服抱紧,假装自己在和郎文嘉相拥,让心脏别再一抽一抽的疼。

重逢以来,她就在竭尽所能,让他的冲击尽可能快速潦草地穿过脑袋,不要有任何停留,不要变形成别的更缠绵更令她深陷的情绪。

可是现在,他的气息一萦绕上来,一切的克制和理性轰然崩塌,那些水乳交融的记忆在皮骨之下千丝万缕地复苏。

湿漉漉的房间,李牧星陷进梦魇。

感官再度变得敏锐,甚至变得比以前还敏锐,皮肤软绵绵的,仿佛一戳就会留印,就会渗出汁水,只要想着郎文嘉,按他的方式抚慰身体,扇奶子、拍屁股,手指如何温柔摩裟腹部和腿根,最后粗鲁奸起小穴,轻易就能高潮。

可是那是假的,那只是她在骗自己的身体,胸中的亏空,用任何将就的方式都无法满足,躁动过后还是躁动,无穷无尽,无法脱离。

当年李牧星被家庭变故打击到,差点就要自甘堕落,是一个老师把她拉回来,告诫她要自救只能好好读书,那句肺腑之言奠定了李牧星的人生观,每每遇到苦闷和顿挫,她就会更努力精进学识,拯救自己一遍遍。

可是现在,那套不管用了。

现在回家,李牧星不再看书,不再复习小儿心外科的课程,只会躺在床上沉溺于自慰的欢愉之中。

旷了两年的性欲再燃起,烈火烹油,噼里啪啦,又像大雨在倾盆落下。

她买了各种各样的新按摩棒,自带吸吮器的,小穴被干的时候阴蒂也能被舔舐;自带支架的,能架在床上变成简易的打桩机。

李牧星躺在床上,双腿大张,软腰微折,姿态淫乱,任由不会疲惫的机器凶狠操进来,还要再用吸吮器或跳蛋,把小小的乳头玩得肿胀,隔天穿上内衣都会泛疼。

她盼望能通过强力的刺激,覆盖掉郎文嘉留在她身上的记忆。

那些抚摸的、亲吻的、进到她身体最深处的记忆。

“不行……不行……为什幺……”

炮机被踹翻在地,她哭哭啼啼爬到床头,从枕头底翻出那天的衣服,紧紧抱在胸前。

布料早已冷冰冰,可她还是固执地自欺欺人地嗅着上面的气息,手摸进腿心,再抚慰起泛痒泛酸的那里。

嘴里不断喃喃那些曾经的爱称:

“Leo、Leo、弟弟、狮仔、郎文嘉、郎文嘉……”

思念,噬骨钻心。

几次,她从床上爬落,爬到窗前,就要拉开紧闭了许久许久的窗帘。

她想着,看一眼就好,看一眼嚷身体别那幺痒,心别这幺疼就好。

可是,在手即将捉住窗帘的那刻,理智总会恢复。

她不会只满足看一眼的,看了第一眼就有第二眼,看了第一晚就会有第二晚,她会上瘾的。

她一直都会对他上瘾。然后,就会重蹈覆辙。

手收回去,李牧星缩成一团,吞下所有喷薄而出的眼泪和剧痛。

她不能这样,不能再去打扰他了。

李牧星一遍遍这样告诫自己。

然而,那天晚上,她浑浑噩噩,从医院下班后,还是步行去了那间商场。

斐城最大的书店坐落在此,店里店外都挂着Leo最新摄影集的巨幅海报。

“女士,您也是这个摄影师的粉丝吗?你来得正好,他的分享会才刚开始哦,往里走就是了。”

柜台店员笑容可掬,动作麻利地帮她结账,李牧星却是愣愣地看着挂在她头顶的横幅,是Leo摄影集的宣传图。

那张照片是一张从便利店落地窗往外拍的风景照,外面冰天雪地,里面明亮简洁,而靠窗的木桌子上有一碗牛奶谷片,红色碗、白牛奶、五彩缤纷的谷片,是这张孤寂照片里的唯一色彩。

“我也很喜欢这张照片。”店员注意到她的视线,笑着附和,“书需要包起来吗?”

李牧星说不用,接过有些重的摄影集,往书店里走去。

书架间的过道都挂上了摄影集的照片海报,一张张在头顶垂下,都是遥远的城市、陌生的人们、孤寂的风景,她穿行而过,像走在他这两年的生活里。

书店的圆厅专门用来办活动,场地还算开阔,四周用几座错落有致的书山划开区域,书山将圆厅前的过道遮得黯淡,但只要一走进去,就会豁然开朗,灯光、音乐、笑声纷沓而至。

台上的郎文嘉正沐浴在最灿亮的灯光之下。

他剪了头发,衣着简单但精致,低饱和的灰蓝色衬得整个人挺拔清俊,大长腿坐在高脚椅上很从容,笑容一如往常的迷人,回答着主持人的问题,和坐满圆厅的观众分享旅居北欧的点滴回忆。

---

明日周四无更。

是说那两个按摩棒,我是这次找资料才第一次看到,现在的小玩具已经发展到这样了。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