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时间,只有恒温系统运作的微弱声响。召年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缓缓找回意识。
她头痛欲裂,身体像被拆开重组过,下身残留着难以言喻的酸胀。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陌生天花板,以及床边一个模糊却熟悉的身影。
“醒了吗,年宝?”何浅瑜的声音响起,低沉、温和,带着融融的暖意。
他坐在床边,逆着柔和的壁灯光线,轮廓显得异常柔和。他伸手,冰冷柔软的掌心轻轻复上她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感觉怎幺样?还难受吗?”他问,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关切。
召年茫然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那些关于恐惧、惩罚、屈辱的记忆碎片,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温暖的毛毯包裹着,沉入了意识的最深处,变得遥远而模糊。与之相比,此刻他掌心的温度、他声音里的温柔,是如此清晰而令人心安,像溺水者抓住的唯一浮木。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渴了吗?”何浅瑜立刻会意,转身从旁边的恒温壶里倒了一杯温水,放上一根吸管,小心地扶起她虚软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坚实的臂弯里。将吸管凑到她唇边,他柔声哄着:“来,年年,慢点喝。”
温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带来一丝慰藉。她小口小口地吞咽着,身体本能地依偎着这个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怀抱。
“饿不饿呀?我让阿姨熬了粥。”何浅瑜放下水杯,拿起旁边一个精致的骨瓷碗。碗里是熬得软烂喷香、点缀着细碎肉末和蔬菜的鸡茸粥,温度刚刚好。他用小银勺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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