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楚鸢坐在妆台前,望着镜中那张明艳非常的脸,心中百转千回。
她想了很多办法,也设想了许多可能,最后却不得不承认一个令她羞耻的事实:她能用来引诱李观音的,居然只有“那件事”。
那个最荒唐、最下作,也最没保障的法子。情欲。
她曾无数次斥责自己:你疯了吗?他是太监,是阉人,是不能人道的。理智尚存,她还没蠢到真的主动扑上去。更何况,她就算在荒唐,再厚颜无耻,也拉不下脸主动勾搭一个太监。
在她的设想里,她会找一个机会,无意间引诱对方,根据对方的反应来确定进一步的计划。不过她一向敬小慎微,出了那件事之后就更少在宫中闲逛。
李观音更是身居高位、行踪飘忽,一般宫妃根本接近不了对方,就算办事也从不在后宫逗留片刻。她虽是贵人,但连和李观音“偶遇”的机会都极少。
楚鸢也不气馁,但她没想到她以为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很快就降临在了她的面前。
那日午后,天色微阴,凉风穿过殿角,吹得假山后的竹枝微微摇晃。
楚鸢原本只是在宫中信步而行,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那处熟悉的假山前。
正是那一夜,她饮了掺了药的酒,头脑昏沉、身体燥热——她至今还记得当时扶墙而立、步履踉跄的狼狈模样,也记得那场惊险背后,她侥幸逃脱、三皇子反倒落了大霉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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