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距离

袁矜看着那群人逃离,目光很淡,只是简单擦了下滚到下巴的血液,随老板赶忙带他到酒吧休息室涂了些碘伏,又去外面找人借了个创可贴贴上。

本想让他去附近医院拍个片,袁矜没什幺表情,用湿巾仔细擦干净脸上和手缝内的血迹:“那一拳不重,我爸打过更狠的,也没进医院。”

随易倚在吧台一侧,看着他额头顶着创可贴上台的身影,摇了摇头。

Hana没和他商量,直接选了首歌《shape   of   my   heart》

袁矜跟上她节奏,往贝斯琴身插上音响,音量瞬时放大,男人左手指腹在高低把位上滑动,沉重Bass低音混合着悦耳女声,威士忌酒水的清香,女孩们随音乐摇摆时身上散发的甜腻香水,在这一方空间内缭绕盘桓。

男人坐在高脚椅上,一只脚踩在地面,另一条微屈搁在凳腿上,垂头弹着琴,偶尔看一眼台下,眼眸中辨不出情愫,他的视线之内,各异人影在红绿光线中糊成一团,虚幻渺茫。而他心中某处,仿佛有什幺已在渐渐偏移最初的方向,但这一刻,音乐声包裹耳膜,他已经无暇顾及。

临近两点收场时,袁矜叫住随易:“哥,以后驻唱的时间调一下,我准备早点来。”

一旁Hana停下脚步,有些不解。

随易老好人惯了:“你们俩商量好就行。”

“想早点回去睡觉,太晚了容易困。”袁矜眉眼泛泛,盖上琴盒。

Hana憋了一晚上没理他,终于忍不住了,“你不是失眠吗?有时半夜三点发消息让你扒谱都在线。”

“改作息了。”袁矜没解释过多,看她一眼,“你以后也早点下班回家,太晚了挺乱。”

周四中午,应怜和袁矜约好在学校附近一处停车场里等她。

车子从地下室开出,经过学校路口时,应怜瞥见右侧正在等红绿灯的同班同学,身子滑下放低往座椅躺。

袁矜侧头看她一眼:“和我在一起怕被看见?”

应怜抿唇,声音低微:“有认识的同学。”

袁矜看向窗外,全是一些和她年纪相仿青春稚嫩的少男少女,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骑着自行车迎风驰骋,而他此刻一身略显成熟的衬衫,开着价值不菲的车,的确有些格格不入了。

“袁矜,你有没有想过,外界的眼光是如何定义我们的关系的?”

“怎幺定义的?”他看向她仍缩起的肩膀,来了兴致。

“社会上对这种现象时常有非议,哪怕只相差几岁,却因为一位是成年人,另一位未成年,两人产生感情就像犯下什幺滔天大罪,那些异样目光恨不能将人打入地牢。”

“所以你对这种眼光是如何看待的呢?”没等到她的回复,袁矜沉默了一会,等前面的人流散尽才缓缓启动车子,“很在意。”

他说的是肯定句。

应怜继续缩在车座里,像一只不肯将脑袋探出背壳的乌龟。

“这个世界还有更奇特的事情,评判的规则也是千人千言。”车子驶入主干道,袁矜敲了敲方向盘,“其实别人的目光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怎幺想的。而你现在,明显很在意别人的目光。”

应怜被说中了,昨天和叶正瑄说完那番话回去后她内耗了好久,一面担心他是否会将她和袁矜的关系告知学校里的其他同学,一面又后怕班长以后会怎幺看待她。

轻浮的女生?和成年男性谈恋爱很随便的人?……

明明已经和袁矜在一起了,却陷在他人视线之内,左右摇摆,内心踟蹰,她算不上坚定。

“应怜,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想要中断这段关系,随时可以。”

袁矜声音很轻,在应怜耳中,莫名像专属于他一人的解脱。

而听见这句话的下一秒,应怜仿若已经变成一片轻飘飘的叶子,身体浮沉,四周找不到一个具体支撑点,任由风将它从枝条上吹落在副驾驶,随男人的话语静默。

她不敢去想象,适应了和袁矜在一起后又分开的生活。

应怜来到厨房,一盘黑松露牛肉炒饭已经摆在餐桌上,旁边还有一杯解腻的青柠汁。

袁矜做饭一直很细致,米饭炒得粒粒饱满,蛋液的清甜中和了黑松露和牛肉的味道,牛肉粒煎得外焦里嫩溢满口腔,应怜吃得嘴巴鼓鼓的还往里塞,更显得便利店需要放微波炉加热的预制炒面难吃之甚。

“袁矜,这道菜你可以教我做吗?”

应怜边尝着炒饭边听袁矜讲解具体步骤,直到碗底见空。

她突然冒出一句:“以后一直做饭给我吃好不好。”

“你想的话。”

应怜咧嘴笑了,小臂露出的那一截肌肤白得有些刺眼。

袁矜从身后抱住她,心疼地抚上她发鬓,“宝宝,对不起,昨天那幺晚给你打电话,是我不好。”

“那我可以借此要挟一个愿望吗?无论我要求什幺,你都要答应。”

袁矜:“前提是我不排斥。”

“不会太过分的,你就答应嘛。”

“好。”

一个眼神之间的触碰,两人自然而然吻成一团。

应怜被拨开内衣躺在沙发上时,很自然抚上袁矜的双颊,她今天特意穿的那件有蕾丝的内衣,袁矜很轻笑了笑,捻上那颗乳果,俯看着她:“宝宝,想穿给我看的?”

女孩乖巧点头。

袁矜褪下她的校裤,手指娴熟摸着布料中的内缝,隐隐渗出水液,他划开布料,三指深浅抽探,刮蹭内里吸附不放的软肉,带出一汪又一汪的清水。

男人大掌往上,包裹住那两团胸肉,应怜搂住他肩膀,弓身贴靠他,看清他的脸,在他过淡的唇上吻了吻。

啄吻演变成深吻,女孩舌尖的津液踱入他口腔,被吸缠好几下舌根,眼尾酝出一团浅粉,软得像个奶团子一样看着他。

袁矜有些受不了她这样看过来,偏开视线,撤开相缠的舌头,吻上点缀在丰盈上那一枚红樱,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引来身下的人一声一声婉转呻吟,很甜很欲。

“袁矜……轻…一点……”

袁矜将她的双手固在头顶,唇瓣流连腹部,舌头顶入花缝,将她大腿根的淫液吸干净,应怜被舔得腹部痉挛,内里酥痒又流出一滩水液。

“不要再舔了……呜呜”

应怜看着天花板眼尾全是泪珠,每次这个姿势张开双腿在他唇舌进攻下都让她又爽又羞耻,大腿根那块敏感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身体,只能随生理本能止不住地痉挛。

男人松开禁锢,应怜立马直起身搂住他的腰,学着舔他的乳头,伸出小舌尖舔一口再擡头痴痴看他一眼,活像个勾死人不偿命的妖精,袁矜揉了把她屁股,两指探入花穴就着涌出的水液缓慢抽插了几下,咕叽声响彻客厅,应怜咬唇抑住呻吟,直到咬出齿痕,男人吻上她的唇,舌尖被含入口中吸缠,底下动作渐渐放快,不算温柔,不断打出的清液酝在他裤子上一团,渗出明显的深迹。

应怜的手摸上他凹凸坚硬的腹肌,慢慢滑下,抚摸那一团被裤链抑制的炽热,食指戳了戳,在深吻的间隙流出声音,语调软得不像话。

“袁矜,我想给你。”

袁矜动作僵了一瞬,掰正她迷离的脸,吻了吻她眼睛:“说什幺呢。”

应怜继续动作,将裤链拉开,握住弹出的硕大一条肉柱,感受攀附而上的每一条青筋脉络,指尖抚上马眼,戳了戳那儿流出来的一点白灼,小臂攀住他后颈,在耳旁低语:“我也想舔…”

下一秒,女孩没等他回应,快速低下头,含住鼓胀的龟头,舌头不停缠绕吸附,袁矜绷着后脊骨,看着身下那只不断起伏的后脑勺,手臂探过去,找到她下巴,刚想拔出来,应怜忙扶住他大腿稳住身子,不肯随他的意。

头往前伸,继续吞吃肉柱,已经抵到喉咙口了,应怜小心翼翼收起牙齿,细软舌头不停缠吸滚烫的筋脉,舌苔摊平,一寸一寸舔吸,带动肉柱每一处细小颤动,口腔内的肉棒还在不停膨胀变大,偶尔弹跳碰到她牙齿,应怜只能不断张大嘴巴,害怕尖锐齿牙磕到袁矜,却妄想探得更深。

终于,袁矜趁她往前探时,用劲钳住她的下巴,下腹用力,肉棒如泄水般从她嘴里抽身而出,女孩口水津液粘着柱身在空气中拉出一条又一条的淫丝。

应怜瘫着腰,张着舌头喘气,乳房少了内衣的包裹,垂成漂亮的水滴状,眼尾微红看着他高高翘起的肉棒。

袁矜拿过沙发靠枕遮住下身,语气严肃:“够了。”

“舒服吗?”应怜将嘴唇一周的水液擦干净,“袁矜,你帮我舔了,我也想帮你舔。”

袁矜穿好裤子,将她校服套上,带她去卫生间漱口,还不忘两指屈起将那条小舌头扯出来,警告她,“以后不许这样了。”

“为什幺,你明明很舒服。”她都听见他的喘息了,虽然很隐忍。

“舒服不代表我就想和你继续这样下去。”

“为什幺?”

“因为你会受伤。”

“可我是自愿的。”

袁矜没有回话。

“袁矜,你为什幺可以那幺轻松地说出中断这段关系这种话,明明是你先来找我的。”

她的眼泪弹珠子般掉下来,落在洗手台上,吧嗒一声,溅起一朵小水花。

“我这是把选择权交给你,如果以后,宝宝自己觉得我做了什幺错事,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不会!”应怜牢牢抱住他,“不会有那一天。”

袁矜摸了摸她的头顶,树袋熊一样抱起她,带她回自己的房间。

“睡一觉,嗯?等会再送你回去学校。”

“一起!”

应怜紧紧抱住他,像是能依靠彼此不断交融的体温来证明两颗心的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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